视的东西。我要看着他建立的帝国,在他眼前崩塌。”
夜郎七沉声:“师尊他……真的还活着?”
“活着,但已经不是人了。”鬼婆语气诡异,“他在三十年前那场赌局后就疯了,把自己关在蜃楼最深处,用赌局操控天下。你们看到的‘天局’,不过是他疯狂意志的延伸。”
她站起身,拐杖重重顿地:“听着,小鬼。第二局‘判官’主持的赌局,不是比赌术,而是破案。他会给你一桩无头公案,限时三日查明真相。查得出,你活;查不出,死。而案子本身……往往是陷阱中的陷阱。”
“可有破解之法?”菊英娥急问。
“有一个。”鬼婆从袖中取出一枚骨牌,牌面刻着狰狞的鬼脸,“这是‘免死牌’,老身当年赢来的。你带在身上,若真到绝境,亮出此牌可保一命。但只能用一次,用完即毁。”
花痴开接过骨牌。入手冰凉,牌面鬼脸在月光下似在蠕动。
“最后提醒你们一句。”鬼婆走向院门,“在蜃楼,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老身。因为每个人,都可能早已是‘天局’的棋子。”
她佝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仿佛从未出现过。
夜郎七盯着那枚骨牌,良久才说:“鬼婆当年以‘铁口直断’闻名赌坛,她能看穿一切骗局,却看不穿人心。师尊利用她的信任,让她输掉了最珍贵的东西——她的女儿。”
“女儿?”花痴开一愣。
“被‘天局’带走,至今下落不明。”夜郎七叹息,“她找了几十年。这枚免死牌,恐怕是她最后的底牌之一。她给你,既是在帮我们,也是在赌——赌你能掀翻‘天局’,找到她女儿。”
花痴开握紧骨牌。牌角的棱角硌着掌心,寒意透骨。
八
寅时三刻,第二局拜帖送到。
不同于第一局的染血骰子,这次是一个精致的檀木盒。盒中放着一卷案牍、一枚铜钥匙,以及一张字条:
“卯时初刻,城东‘义庄’。
案:三日前,赌客赵四暴毙于‘富贵厅’,死因为毒。
疑凶三人:赌场管事钱三、荷官孙二、同赌者李五。
限:三日。
判官笔”
案牍详细记录了案发经过:赵四在富贵厅连赢七局后,饮下侍者送来的参茶,片刻后口吐白沫身亡。经仵作检验,茶中有剧毒“鹤顶红”。当时在场且接触过茶水的,只有钱三、孙二、李五三人。
“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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