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文璟勃然大怒:“你找死!来人,拿下他,逼问真画下落!”
众汉子一拥而上。沈清臣早有准备,掷出画筒,内藏石灰粉漫天飞扬,迷了众人眼目。他趁机朝砖窑深处退去,徐文璟气急败坏,率人紧追。
砖窑内通道错综,沈清臣依事先探查的路线疾行。忽然,前方岔路口转出一人,翠衣素颜,正是瑶色。
“你怎么...”
“我不放心先生。”瑶色急促道,“报恩寺我已去过,琉璃塔下确有机关,但需三阕词齐聚才能开启。我们先离开此地...”
话音未落,后方脚步声已近。徐文璟狞笑:“原来周家余孽也在,正好一网打尽!”
前有追兵,后无退路。沈清臣环顾四周,见侧壁有处裂缝,仅容一人侧身而过。他推瑶色入内,自己断后。裂缝内是狭窄暗道,曲折向上,竟通至砖窑顶部的通风口。
二人爬出通风口,外头是荒草丛生的土坡。正欲下山,忽见山道上来了一队官兵,为首者竟是金陵知府刘大人,身旁跟着个师爷模样的人。
徐文璟也从窑内追出,见状大喜:“刘大人来得正好!这两人盗取宫中禁画,快拿下他们!”
刘知府却不理他,径直走到沈清臣面前,拱手道:“沈先生,你托人送来的密信,本官已收到。此案事关重大,本官已连夜上奏朝廷,并派人查封徐家在金陵的产业,搜出赃物若干。”他转向徐文璟,冷冷道:“徐文璟,你父子勾结荣禄,盗卖国宝,构陷忠良,罪证确凿。来人,拿下!”
官兵一拥而上,将徐文璟及其手下尽数锁拿。徐文璟面如死灰,嘶声道:“刘成!你敢动我?我义父是荣中堂...”
“荣禄?”刘知府冷笑,“你怕是还不知道,三日前,荣禄因结党营私、贪墨军饷,已被太后下旨革职查办。你和你那义父,黄泉路上再做父子罢。”
徐文璟如遭雷击,瘫软在地。
沈清臣与瑶色对视一眼,俱是意外。原来三日前,沈清臣将周慕瑶帛书抄录一份,附上自己查证所得,托信得过的友人送往京城都察院。没想到朝廷动作如此之快,荣党倒台只在顷刻之间。
刘知府道:“此案牵连甚广,还需二位到衙门详述经过。至于那些被盗国宝,朝廷已派专员追查,务必追回。”
瑶色却摇头:“大人,还有第三阕词与最后一批证据尚未找到。请容民女了却此事,再赴衙门。”
沈清臣亦道:“沈某愿作保,瑶色姑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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