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野和书仪,几乎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僵立在一旁的许嘉誉。
两道视线,一道深沉压迫,一道平静淡漠,却同样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许嘉誉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舞台中央的小丑。
所有的狼狈、算计和不堪都无所遁形。
他最后看了一眼被邢野牢牢圈在领地内的书仪——
她甚至没有回头,侧脸平静地贴着邢野近在咫尺的胸膛。
一种更深的、混合着羞耻与绝望的冰冷席卷了他。
他垂下眼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终究一个字也没能再说出来。
转过身。
一步一步,走出了这间让他尊严扫地的办公室。
许嘉誉一离开。
办公室内紧绷的、针对外人的气压陡然一变。
邢野依旧维持着将书仪圈在怀里的姿势,他低下头,额头几乎抵上她的。
“为什么碰他?”
书仪没有躲闪,反而抬起一只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他衬衫领口挺括的线条:
“好玩儿。”
邢野的眼神倏地暗了下去。
他没有再问,而是直接采取了行动。
他一把将书仪从办公椅上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书仪轻呼一声。
下一秒,她已经被邢野抱着调转了方向——
他坐进了还带着她体温的椅子里,而她,则被他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办公椅受力,向后滑转了半圈,将两人彻底转向了巨大的、此刻映着城市天际线的玻璃幕墙。
书仪坐在他结实的大腿根部,双脚堪堪点地。
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邢野已经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一并扣住,压在了冰凉的玻璃幕墙上。
他的掌心滚烫。
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在她的腰侧,将她更紧密地固定在自己怀里。
“那我们来做点……更好玩的事。”
……
落地窗外的光线转暗。
书仪脸颊边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皮肤上。
她几乎软成一滩水,陷在邢野的怀抱里。
邢野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颈侧,然后上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耳垂。
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未消的占有欲,低声问:
“好玩儿吗?”
耳垂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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