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老儿那是差的远了。”不禁叹道:“只是可惜了!”
云长空笑道:“可惜什么?”
平一指摇头摆脑地道:“我刚才听你吹箫,并未吹出曲中精粹,反而如奏丧乐,惹得小老儿大哭一场也就罢了,而你若是再这样吹下去,一定会影响心境,那时候内功受损,心肺不畅,这不是好兆头啊!”
云长空长叹一声:“前辈指教的是!”
平一指说道:“我一听这曲子,便知是情孽牵缠。其实天下女子言语无味,面目可憎,脾气乖张,性情暴躁,最好是远而避之,倘若命运不济,真正是上天入地,没法躲避,才只有极力容忍,虚与委蛇。
可听你的曲子,证明你心中对女子的向往,一丝不减,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且人家既然心有所属,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去想心中没有自己之人呢?这何苦来哉!”
云长空吹奏《笑傲江湖曲》,因为技巧、心境不足以表达曲中精妙,尤其在转折之间甚是难听,再加上她那老婆一看就是个悍妇,所以听平一指所言,并未辩驳。
但怎么越听越不对,说道:“平大夫说我想心有所属之人,你说的是谁?”
平一指目注云长空,道:“不就是那个人吗?”
云长空道:“哪个人?”
平一指道:“要杀你的那个人啊!”
云长空哈哈大笑起来。
平一指一楞道:“你笑什么?”
云长空笑声一敛,道:“在下的确是想女子了,但不是你认为的那人。”
平一指又是一愣,说道:“既然不是那人,你又何以如此?凭你的品貌气度,武功见识,什么样的女子配不上,何至于独自伤怀?”
云长空苦笑摇头,这玩意儿他还真没有办法,若是她在这世上,哪怕是龙潭虎穴,皇宫大内,千军万马之中,自己也敢闯一闯,可不在这世上,那又如之奈何!
平一指见他不愿申说,说道:“不过若不是那人,我也就放心了。不然让你给我帮忙,我还怕你吃味,想不开呢!
那么,老弟,你能不能将你给令狐冲把脉时的见解,再跟老朽说一说呢?”
云长空笑道:“老兄小看我了。”他接着将当日给令狐冲把脉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然后又道:“在下这些见解,以及老兄的看法,未必就是医治令狐冲的不二法门。或许他吉人自有天意,我们没必要为之劳心劳力。”
他知道令狐冲和任盈盈好上,自有造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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