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这话就相当于有人说,我要求教你的什么武功一样。
然而平一指听了这话,不以为忤,只是两眼凝神,紧紧盯在云长空的脸上,好似在探索什么,又好似沉思什么。
云长空也有些紧张,他深知名医对于经脉穴道之学,那是远超一般武学高手。而这是对自己作用最大的,但同样也是平一指安身立命的本事,绝对不那么容易。
好半晌,平一指恍然一哦道:“我知道了,老弟好大的雄心壮志啊!”
平一指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经脉穴道之学,乃是内功之门户,内力之枢纽,若是行错穴道,震动经脉,后果不是死,便是残废。
云老弟年纪轻轻,内功练到这等地步,自然深知,但你向我求教经脉穴道之学,可见你是要别具一格,独创前所未有之内功,只是为了避免减少一些不该有的麻烦!”
云长空见他一语道破自己意图,甚为佩服,说道:“也谈不上别具一格,前所未有。
只是在下乃是习武之人,虽说扶危解困那是本份,可身在江湖,却是祸患之源,并不值得留恋。创出属于自己的武道,也算在下意向,更不枉习武一场!”
平一指点头道:“不错,不错,江湖乃是祸患之源,没几个人有你如此见识,但你可知晓是谁托我救令狐冲的命?”
云长空微笑道:“若是所料不差,应该是圣姑吧!”
“哈哈……”平一指拍手笑道:“老弟台,江湖上多称你武功盖世,但你料事如神,才更让人佩服!这圣姑对我有些恩惠,她让我救令狐冲的命,若稍有差池,我平一指便是终身憾事!”
说着突然脸容一肃道:“那你可知道,她要取你性命!”
云长空微笑道:“我也有所耳闻!”
平一指神情一愕,道:“你既然知晓,怎敢前来?说你艺高人胆大吧,可圣姑托我救人,也让人杀你,你找我要经脉穴道之学,那不是显得太蠢了吗?我要是你,就杀了我这老儿,让她圣姑大失所望才是!”
云长空微笑道:“江湖本就是强存弱亡,有些能量的少年人逞强好胜,总是免不了的。我将她拉入了这江湖泥潭,她有怨怼之气,那也应该。只要她手底下的人不用什么卑鄙手段害我,我也不当回事。
至于平大夫是平大夫,她是她,二者不是一回事,若是换成是她请我,这求教二字,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她讲了!”
这话一出,平一指不禁心想:“这人的胸襟气度,当真是天下无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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