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过和知鹰二锐如鹰隼的眼睛。“还有你的妻子,以前是花魁,叫做蝶舞,现在恢复本名,叫做郭彩玉…在闸北开了一家支那料理店。项先生,你要是还不肯说,今天放学后,或许该让她们换个地方…”
“呃…啊!”项方从扭曲撕裂的喉咙底部爆发出非人的嚎叫!
巨大的躯体骤然迸发出垂死般的蛮力,吊锁着他全身的粗重锁链被疯狂拉扯到极限,发出令人牙酸的金铁呻吟!
他奋力昂起头,裂开的嘴唇颤抖着,嘶吼淹没在喉咙破损的腥气里,“你敢…!敢动她们…!”
“你猜?我到底敢不敢?”和知鹰二冷笑一声,从项方刚才的反应,他认为已经找到了对方的弱点。
淡淡的转过身,他对着角落阴影里的南田洋子,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南田洋子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复杂的暗光,随即也颔首示意,转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厚重的铁门外。
***
沪市,虹口日侨区,傍晚,
路灯尚未亮起。
弄堂深处一间破旧的石库门院门外,项方妻子郭彩玉一手拎着一个不大的布口袋,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女儿小惠冰凉的小手。
小惠扎着有些蓬乱的头发,背着磨毛了边的旧蓝布书包,稚嫩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她们刚从混乱的街头挤回这暂时的栖身之所,步伐仓促。
暮霭沉沉的弄堂有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风掠过窄巷,带着一些诡异的湿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郭彩玉女士?”
一个不甚流利的男声,毫无预兆地撕破了这份寂静。
郭彩玉跟小惠同时一愣,动作瞬间被冻结!
安藤真一带着三名特高课军便装特工,如狼似虎般直扑过来!
但当他们的身影冲到项家院门前时,安藤的脚步像撞上一堵无形的铁壁,骤停!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郭彩玉的身后出现了三道穿着西装的身影,
安藤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三个灰西装身上,尤其是那个如标枪般挺立的为首者!
“有田部长?”安藤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寒意,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碾出。
有田城的面部微微抽动了一下。
一丝混杂着冷蔑的意味从眼底倏忽闪过,他甚至无需开口,这眼神已是最高级的轻蔑与宣告。
“安藤君。”有田部长的声音平稳如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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