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包括学生自己,都把考一个好大学当成唯一的目标。”
“在这种氛围下,学生课业负担重,精神压力大,是普遍现象。”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无奈。
“我们也尝试过一些措施,比如要求学校不得随意占用学生周末补课,规定每天的作业量上限,提倡开展社团活动等等。”
“但说实话,效果……有限。”
“为什么?”
郑仪问。
“原因很复杂。”
沈立新翻开笔记本,似乎想找些数据支撑。
“最根本的,还是评价体系问题。”
“高考的指挥棒摆在那里,全社会对升学率的看重程度,短期内很难改变。”
“学校有升学率的压力,校长要拿这个成绩说话;
老师有教学成绩的压力,这跟职称、绩效挂钩;
家长更是望子成龙,生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在这种层层压力传导下,学生成了承受的终端。”
“我们教育局出台的‘减负’规定,到了学校层面,很容易被打折扣,或者‘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比方说,不准周末补课,有的学校就改成‘集中自习’,或者找个外面的‘专家’来开‘讲座’。”
“规定作业不能太多,老师就布置‘弹性作业’、‘建议完成’,实际上学生不写就跟不上。”
“至于社团活动、图书馆建设这些‘软性’的东西,在升学压力面前,很容易被边缘化。”
沈立新的分析很到位,也说出了这个问题的症结所在。
这也是教育系统内部公认的难题。
听到沈立新的分析,郑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短暂的沉默。
沈立新的分析,点出了问题的表象。
评价体系单一,升学压力层层传导,导致学校、老师、家长和学生都被绑在了高考这辆战车上。
这没错。
作为分管教育的副市长,能看到这一层,并承认改革的艰难,已经算是有清醒的认识了。
但郑仪知道,问题的根源,比沈立新说的,还要更深,更……让人感到无力。
“立新,你说的这些,都对。”
“但这些都是‘果’,不是‘因’。”
沈立新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郑仪。
“你说高考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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