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侧过身看向他们的来时路,“走这条路去我家最近,下次你来,这么走就行。”
陆山南怔了一下,随即唇角很轻地扬起:“好。”
徐斯礼转身往回走。
夜风吹起他额前的黑发,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步子不紧不慢,月光将他的影子拖得修长。
快走到自家别墅门前时,他若有所感地抬起头——
二楼主卧的窗户亮着暖黄的光,一道身影正立在窗边,向外眺望着。
见他抬头,那身影似是一顿,随即迅速从窗边退开,消失在窗帘后。
徐斯礼眼底掠过笑意。
他推门进屋,换了鞋,径直上了二楼。
推开主卧的门,时知渺乖巧地坐在床边,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他,声音软软地说:
“你回来啦。”
徐斯礼反手关上门,一边脱掉带着寒气的外套,一边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看着她:
“刚才在窗边看什么?怕我遇到劫色的,还是怕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给我当灯塔呢?”
时知渺眨了眨眼,满脸无辜:“没有呀,我一直坐在这里。”
徐斯礼捏住她的下巴,小蜗牛以前是清清冷冷的瓜子脸,怀孕后长了点儿肉,变成柔润的鹅蛋脸,他爱不释手:
“我都看见了。”
时知渺这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们打起来。”
“我们又不是街头混混,”徐斯礼十分傲娇,“才不会那么不体面地打架。”
“是吗?”时知渺指出来,“那你上次干嘛跟我哥打架?还把自己的手打伤。”
徐斯礼面不改色地否认:“有这事儿?你记错了吧。”
他直起身,顺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走了宝宝,洗头了。”
“有的。”时知渺被他抱在怀里,还不忘坚持道,“就是我在南城的时候。”
徐斯礼抱着她径直走进浴室,将她轻轻地放在洗手台上,转身去调水温。
浴室里很快弥漫起温热的水汽。
徐斯礼回身,上手就去解她家居服的扣子。
时知渺连忙按住他的手:“是洗头,不是洗澡。”
“你翻我旧账,让我很没面子,”徐斯礼低头凑近,声音低低磁磁,“所以我决定狠狠惩罚你。”
时知渺被他的呼吸蹭得耳根发痒:“……是惩罚我,还是奖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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