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吗?”
“好,好得很。”赵医生笑道,“你自己就是医生,应该也清楚。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别太劳累,营养要跟上。”
“我会注意的。”
这时,梁若仪端着红枣茶回来了:“来,渺渺,趁热喝点,暖和。”
她把杯子放在时知渺面前,转头问赵医生,“怎么样?渺渺身体还好吧?”
赵医生收起脉枕,笑呵呵地说:“很健康,恭喜了。”
梁若仪嗔怪道:“健康就好,还恭喜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以前不健康呢。”
赵医生和时知渺对视一眼,只是笑,谁也没多解释。
就在这时,时知渺左耳的耳机里,传来徐斯礼刚睡醒,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
“渺渺?你在哪儿?那边怎么有妈的声音?”
时知渺顿了顿,端起红枣茶,对梁若仪说:“妈,我出去透透气。”
梁若仪应了声“好”,继续与赵医生说话。
时知渺起身走向院子里。
初冬的夜晚沁着凉意,院子里地灯暖黄,光线柔柔地晕开一片宁静。
她捧着温热的茶杯,走到桂花树下,才轻声对着耳机开口:
“我在老宅。赵医生来给妈看看身体,顺便也给我把了脉。”
徐斯礼似乎清醒了些,声音慵懒:“怎么样?”
“赵医生说……”时知渺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我特别健康。”
徐斯礼笑:“那就好。”
“嗯。”时知渺喝了一口红枣茶,甜暖的滋味从舌尖蔓延到心底,“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算算时差,伦敦那边才早上七点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三秒。
随即,徐斯礼的声音传了过来,比刚才更低、更哑,裹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和一种滚烫的、毫不掩饰的慾念:
“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坐在我怀里,不老实,蹭来蹭去。”他语速放缓,每个字都像带着温度,擦过她的耳膜,“然后我就‘硬’醒了。”
“…………”
“现在准备去冲个澡,出门慢跑一小时,再回来吃早饭。”他轻轻叹了口气,“时医生,你说这事,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时知渺的脸颊在冬夜的寒风里,一点点烧了起来。
她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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