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静候殿下佳音。”
拓跋盛郑重回礼,“不便远送,齐侯慢走。”
慕容廷也欠身一礼,“齐侯指点,铭记于心。”
齐政挥了挥手,大步离开。
待属于南朝的人,都退出了这个小院,拓跋盛一屁股坐下,如同经历了一场考试般心神俱疲。
他揉着眉心,看着慕容廷,“如何?”
慕容廷苦笑一声,“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拓跋盛又问道:“那你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可行?”
慕容廷缓缓道:“以在下的本事,至少看不出有任何的问题。”
拓跋盛苦笑一声,“谁能想到,此事会变成这般模样,我竟要靠着他们的帮助,去争夺那个位置。”
“殿下,怎么上去的不重要,上去了才重要。”
拓跋盛猛地扭头,只见慕容廷面上已是一片肃然。
走出鸿胪寺,田七小声问道:“公子,这就算是将他们收服了?”
齐政哑然失笑,“怎么可能,人家是皇子,还是要竞争北渊皇位的人,如果就这样就认怂投效了,他哪儿来的底气去做那样的事情?”
“更何况,若是他这么轻易便投靠了我们,那今后随便遇着点什么事情,也能反手把我们卖了。”
“这一回,不过是再落一子,为今后做好铺垫罢了。”
田七点了点头,“世人只看到公子轻松就成了事,却不知道这背后的种种辛劳。”
齐政笑了笑,“下棋嘛,一子一子地落,才能积累出最后的胜势。”
说到这儿,他的神色悄然微凝。
他总觉得,以那位渊皇的名声,断不该如此安静,难不成北渊的朝局,矛盾已经大到超出了他的预想?让渊皇完全无暇南顾?
不应该啊!
难不成先帝这个世人口中的平庸之主实则是谋局深远的一代明君,而渊皇这个世人口中的雄主,却是一个草包?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陡然响起,直奔齐政的马车。
田七身上的肌肉悄然一绷,手直接握向了腰间的刀柄。
但好在很快看清了来的是自己人,才松了口气。
来人勒马,不等马儿停住,便直接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公子,不好了,孟姑娘和辛姑娘在临江楼出事了。”
齐政面色猛地一变,马夫已经立刻催动了马车。
“跟上,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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