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
而且南朝若真的想帮助二皇子上位,也更不可能蠢到四处宣扬这种事情。
这些复杂的念头,在他脑海之中转过,实则也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
他的反应没有浪费他的才华,非常自然地维持住脸上的骇然,看着齐政缓缓道:“齐侯这话从何说起?”
“下官如今还有得选吗?早已将一颗真心尽数付与殿下了!下官起身,只是去房间拿一些这些日子所思考整理的东西,交给殿下和齐侯,以供稍后议事参议的。”
这样的话,别说齐政,就连拓跋盛也是一个字不信。
但当慕容廷在护卫的陪同下,真的去拿来了一迭写好的东西,放在桌上之后,这场面上的台阶,就算是有了。
慕容廷也不愧是以普通家世走到如今位置的人材,既然决定了,也真豁得出去。
直接单膝朝着拓跋盛一跪,摊开左手,取出腰间的匕首,在掌心一划,一道鲜红的印记便霎时出现。
“鲜血为媒,天狼为鉴,慕容廷愿追随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违此誓,天狼弃之,不得好死!”
拓跋盛显然是被这一出,整得有些惊讶,旋即喜出望外地起身,扶起慕容廷,心疼地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样吗?我岂会不信你!”
慕容廷疼得嘴皮子都在抽搐,但强忍着道:“臣下之心,赤诚一片,但既然齐侯质疑,还以性命相挟,臣下也只能如此,向殿下坦诚忠心了。”
听着这丝滑转变的称呼,和这滑不溜秋的借口,齐政微微一笑,“如此,倒是本官错怪慕容副使了,慕容副使快快包扎一下吧,我们等你。”
慕容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拓跋盛。
这忠诚且唯命是从的态度,让拓跋盛都忍不住有些为自己方才的怀疑感到内疚,但生于皇室的他,自然也不是白给的,当即来到门口,“来人啊,拿药箱来!”
而后,更是蹲在地上,亲自细细为慕容廷包扎,慕容廷拒绝不得,看着这一幕,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齐政在一旁默默看着,心头大呼过瘾!
什么戏什么剧能比得上这种真人出演的演技爆棚的大戏?
等解决了慕容廷的“麻烦”之后,房间内重新平静下来。
拓跋盛看着齐政,也切入了正题,“齐侯今日前来,具体有何指教?”
在亲自感受了什么叫做盛名之下无虚士之后,他对齐政的态度,也在悄然间变得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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