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梅卿被气哭,皱了眉头。
这当口,魏章已经回来了:“正好在半路上碰见徐鹤,直接把他带过来了。正在前头偏殿等候郡主传见。”
月棠起了身。
……
王府就是王府,建造水平比起一般的府邸高出不止一截。
即使是这寒冬腊月,屋外天色阴沉,寒风呼啸,这用来短暂待客的偏殿里,没有薰笼,也不觉得多么冷。
徐鹤正拘谨得两只手不知揣着还是垂着,外头便来了个太监,说郡主在永庆殿传见,他连忙抚平了衣襟,跟着走进去。
永庆殿雕龙画凤,烧着地龙,点着熏香,月棠在上方坐着,左右站着兰琴和当初与他同期中榜的韩翌。这小子当年名次居于自己之下,没想到反倒有这福气,当上了永嘉郡主的家臣。
徐鹤不敢多看,对准上方的金光闪耀的裙角便跪下去,行起了大礼。
月棠道:“逾礼了。你是朝臣,私下场合不必对我行此大礼。”
徐鹤站起来,殷勤地笑应了一下。
月棠又道:“坐吧。”
屁股刚挨了椅子,听到前方又道:“几个月不见,状元郎这胆子又长肥了。
“听说你最近老是欺负我的人?
“怎么,打算跟我杠上了?”
徐鹤吓得屁股一抬,又站了起来:“郡主误会,纯属误会!下官只是,只是悔过了,是我当时有眼无珠,错过了梅清这么好的娘子,这几个月我日日自责,悔不当初,只期盼着娘子还能给我个机会挽回而已!”
月棠笑了:“人是你自己抛弃的,糟糠妻配不上你这状元郎的话也是你亲口吐出来的,眼下在我跟前说这些,脸不疼吗?”
“可是下官真的悔过了。”徐鹤面红耳赤,“娘子如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容光焕发,自信爽利,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不修边幅的乡下女子。
“我与她青梅竹马,当初我抛下她独自留京为官,她也不曾离开我,我们有多年的情分,我笃定她心里一定还是有我的!”
旁边不知哪里传来毛笔折断的声音。
韩翌兰琴皆鄙夷地看向地下。
月棠冷笑:“所以便不惜编造谎言,假借将作监的名义来王府里套近乎?
“我端王府的门槛,是你骗一骗就能进来的?
“你看不起我的人就算了,连我也一块看不起?”
正作深情状的徐鹤脸色一变,立刻否认:“郡主明鉴!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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