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弹药洞里。
陈光阳就忙活了起来,拿起来了锅在外面弄了一些干净的雪,然后放在锅里煮沸。
随后将海鲜也都丢入锅里面,陈光阳又拿出来了装好的酸菜丝还有羊肉片放在了锅里面。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上了大雪。
寒气从石头缝里丝丝缕缕往外冒,可架不住洞子当间儿那堆篝火烧得正旺!
松木柈子“噼啪”炸响,跳着火星子,一股子混合着松油香、海鲜腥、还有酸菜羊肉那股子勾魂夺魄酸香气儿的热浪,直往人鼻孔里钻。
愣是把个阴森森的弹药洞烘成了东北大炕头。
“嚯!这大螃蟹腿,比二虎胳膊还粗!”李铮从滚沸的酸菜海鲜锅里捞出一条红彤彤的蟹腿,烫得直倒手,嘴咧得跟裤腰似的。
陈光阳盘腿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面前摆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子,里面是烫嘴的高度散白酒。
他吸溜一口,哈出长长一道气,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了,瞅着仨小子忙活。
“慢点整,没人和你抢!瞅瞅你那样儿,跟饿了三天的狼崽子进城赶大集似的!”
锅是行军大铝锅。
酸菜是沈知霜亲手渍的,脆生生、酸溜溜,切得细细的,跟玉丝儿似的。
此刻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汤色奶白奶白。
切好的肥瘦相间羊肉片、大螃蟹卸开的块儿、整只整只肥嘟嘟的扇贝、粉嫩的海螺肉、切成段的八爪鱼须子、小黄鱼、生蚝肉…
全在锅里翻腾着,海鲜的鲜甜霸道地融进了酸菜的醇厚里,那味道,啧啧,神仙闻了都得下来抢筷子!
二虎最虎,嫌筷子捞着慢,不知从哪摸出把小攮子,直接扎了块滚烫的扇贝肉就往嘴里送。
“嗷!烫烫烫!”烫得他直蹦跶,小舌头吐出来老长,呼呼吹气,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可愣是舍不得吐。
龇牙咧嘴地嚼着,含混不清地嚷嚷:“香!真他娘的香!爹,这玩意儿比供销社卖的糖球还带劲儿!”
大龙稳重些,用筷子夹起一块白嫩的螃蟹肉,小心地吹凉了才放进嘴里,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小脑袋瓜直点:“嗯!鲜!酸菜汤泡饭绝了!”
李铮忙着给大伙儿分肉添汤,自己最后才捞了点酸菜,就着个苞米面大饼子,吃得呼噜呼噜响,鼻尖上沁着汗珠,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
下午的赶海、还有那空军海东青抓鱼的震撼,全化成了眼前这口热乎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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