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黄乡长立刻眉头紧皱:“好,这事我知道了。不还意思啊,给你带来不便了”
——
柴米没在里边多呆,三两分钟便出来了,这才消气:“好像刚刚有点上头了,不过.就这么着吧。”
柴米随后直奔兽医老张家。老张是镇上有名的老兽医,虽然脾气有点倔,但手艺硬。
而且,这老张还和柴米家有点亲戚。
具体到实际亲戚,好像是柴家有个和柴米一个辈分的姐姐,嫁到了老张家。那个人和这个老张,好像是什么不太远的亲戚。
之后就这么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又有点偏亲了。
敲开老张家院门,老张披着件旧褂子,叼着烟袋锅子出来,一看是柴米,眯了眯眼:“柴米丫头?这都快黑天了,咋了?”
“张叔,急事!”柴米顾不上客套,语速飞快,“家里刚下三四天的小牛犊,拉稀拉水,带血丝,蔫儿得不行,趴地上眼睛都直了!我爹…唉,估计是前几天就开始拉,他没当回事,也没发现,今儿才发现严重了!”
老张一听,眉头就皱成了疙瘩:“拉水带血?三四天的犊子?哎哟喂!这可是要命的事!犊子小,扛不住折腾!你爹…唉!”他显然也对柴有庆的“能耐”有所耳闻,叹了口气,“等着,我拿东西!”
老张动作麻利,回屋背上他那磨得油亮的木头药箱,又拎了个暖壶,里面是温水。“走,赶紧看看去!这犊子脱水脱得厉害,路上就得想法子先灌点水补补。”
回程比来时更急迫。柴米开得飞快,老张坐在倒骑驴的车斗里,一边护着他的药箱暖壶,一边叹气:“你们家这牛犊,怕是得了‘犊痢’(新生犊牛腹泻),这病凶险,搞不好就折了。尤其拖了时间,更难弄。你爹啊…真是…”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意思都明白。
柴米咬着牙没吭声,心里那股火又往上拱。
她甚至能想象出柴有庆此刻可能还一脸茫然或者委屈巴巴的样子,越想越气闷。
终于到家,牛棚里,柴秀正用破布蘸着温水,小心翼翼地擦牛犊的嘴和鼻子。牛犊仍旧蜷着,气息微弱,偶尔抽搐一下。
老张跳下车斗,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检查:翻开眼皮看看,摸摸耳朵和鼻子,又掰开嘴看舌苔和口腔,最后仔细查看了排泄物和肛门周围的情况。牛犊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脱水太厉害了,得赶紧补液!”老张神情凝重,动作却丝毫不停滞。他打开药箱,拿出点滴管、生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