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常人比,他们挺不正常的。
就比如这次柴有庆去扛檩子去,那明显家里很多人帮工呢,那就叫几个人一起去,不就得了?
柴米是估摸柴有庆怕人说他偷人一类的话,他这辈子也不怎么偷人。
但是,那大树林子是大伙的,谁乐意拿谁拿,没人管的地方,那就是拿,不是偷。
再说了,柴有庆把檩子整回来,不还是会被人知道是偷的?
这不是纯脑子不太正常吗?
正常人的逻辑,不应该是反正别人也知道木头是从大树林子里边整得,甭管是偷的,还是拿的,无所谓的,知道就知道了,又有什么呢?
柴米还知道朱高枳偷了个皇帝呢,也没人说啥啊……
(当然了,朱高枳那个也不算偷。朱棣并没有立下明确遗嘱,他属于是在杨世奇帮他伪造了继承的诏书。理论是得位不正的。不过他干的不错,就没人计较。如果大明亡在他手里,那他就是秦二世了。)
宋秋水笑了笑:“行了,比我爹强。我爹更特么抽象,我最近忙着赚钱,不搭理他俩说相亲的事,他俩怀疑我特么性取向有问题……”
柴米被宋秋水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爹……也够抽象了。”
不一会儿,刘志敬领出来三四个小伙子,一起出来了。
柴米没拦着,多个人多个帮手。
众人跳上刘志敬的拖拉机,“突突突”地就往牤牛河套那边开。
拖拉机颠簸着开到河套边,再往里的大树林子就得靠腿了。柴米跳下车,打眼一望,林子深处隐约传来沉闷的“吭吭”声。
“听着了!你爸还在砍呢!”宋秋水耳朵尖。
柴米无奈的叹了口气。
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没多远,就看见柴有庆背对着他们,正撅着腚,吭哧瘪肚地对付一棵手腕粗的小杨树。汗水把他后背的旧褂子洇湿了一大片,脚边横七竖八躺着七八根削了枝杈的树干,长短粗细倒是差不多,但离十四根还远。
“爸!”柴米喊了一嗓子。
柴有庆吓得一哆嗦,斧子差点脱手。他猛地回头,脸上又是汗又是泥,眼神躲闪,带着被抓包的慌张:“啊…你们咋来了?”
“不来?不来你打算砍到天黑?”柴米走过去,扫了眼地上的木头,又看看他爹那累得直不起腰的样子,火气就有点压不住,“让你整檩子,你就这么自己个儿硬整?不会叫几个人?脑袋让门挤了?”
柴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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