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处理这部分,回笼核心资金。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寻求对冲和转换,而不是单纯的卖出。”
“对冲和转换?”一位资深董事疑惑道,“现在市场单向下跌,传统的对冲工具成本极高,而且可能无效。”
“我说的不是传统的股指期货或期权对冲。”约翰·里德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被危机激发出的锐气,“我的意思是,利用这次下跌,重新配置我们的资产。
我们持有的很多股票,其公司本身的基本面并非全部恶化,只是被恐慌情绪错杀。
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在不得不卖出某些头寸的同时,将部分资金转向那些我们认为真正被低估、且有长期韧性的优质资产?
比如某些必需消费品、现金流强劲的公用事业公司,或者一些估值已经跌到历史低位、但商业模式并未被颠覆的特定行业龙头?”
他下意识地想到了林浩然曾经私下提及的几个领域,在滞胀或衰退初期,拥有定价权、低负债、稳定现金流的公司往往更具防御性,甚至在危机后期能率先恢复。
虽然对方没有说出具有的企业名字,但是作为这行业的专家,约翰·里德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这听起来像是试图‘抄底’。”另一位执行董事皱眉,“风险太大,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减少风险敞口,而不是增加不确定性。”
“这不是盲目抄底。”约翰·里德反驳,“这是基于价值判断的资产置换,我们卖出的是估值依然偏高、或者前景确实恶化的资产,买入的是风险收益比经过危机重新调整后更具吸引力的资产。
目的是在收缩整体风险敞口的同时,优化未来投资组合的潜在回报结构,这比单纯恐慌性抛售,更有利于我们长远走出困境。”
约翰·里德可是记得林浩然说过,美股这场下跌调整期,最多持续几个月,等调整期结束,到时候必定会迎来大涨。
所以,约翰·里德看来,将亏损的垃圾资产置换为被错杀的优质资产,不仅是为了如今的减损,更是为了在未来的反弹中占据先机,甚至实现超越。
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和低声议论。
里德的建议确实比单纯止损更复杂,也更具挑战性,需要精准的判断和果断的执行。
但在当前这种近乎无解的局面下,它提供了一种不那么被动的思路。
沃尔特·瑞斯顿沉吟着。
他当然知道单纯“砍仓”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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