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是什么证据啊?这纽扣在阳城满街都有卖!我实话告诉你吧!你新媳妇在娘家早就有情郎,但却被父母逼迫嫁给你家儿子,在三日回头时她是很不情愿回到你家同你儿子生活才自尽的!”他转头向着卞知府,“大人明鉴,这老太太素来眼红我家有钱,设计裁脏陷害郭某……”
“住口!”卞知府厉声喝止。从案头上取出一块灵牌掷在郭凯面前:“这是这位老太太的新媳妇的灵牌,怎么摆在你家的暗室里呢?”
郭凯露出慈悲表情,说道:“大人,这是郭某心肠好,怕她死后成了孤魂野鬼,没人给她烧纸钱,所以……”
“你闭嘴!那这朵绒花是谁的呢?”卞知府又掷下一朵绒花和另一块灵牌,“这朵绒花和这块灵牌也是摆在你的暗室里的。”
郭凯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从容,说道:“大人这朵绒花是郭某在巡田时在蒲草丛中捡来的!至于这块灵牌,都是因为郭某心肠好!”
卞知府冷笑,问道:“你见过去年夏天死在你家蒲草田里那个谢宅村小媳妇的面吗?”
“从未见过。”郭大官人略思索,说道。
卞知府示意衙役带上一男一女,问道:“郭凯,你可认得他们父女吗?”
郭凯抬头一看,终于慌了神,跪着的膝盖不安地挪动着:“老邱,我郭某每年都把一半的蒲草卖给你啊!荣秀,去年你在我郭家的三个月,我郭大官人送给你多少只金钗啊?”
只见老邱走到郭凯面前,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啖,骂道:“郭大官人,你不但是个咬人的老畜生,还是一个手段非常残忍的奸杀犯!”他拉着女儿荣秀走到卞知府面前跪下,“禀告青天大老爷,郭凯奸杀谢宅村小媳妇时,我和女儿正躲在蒲草丛里目睹了全过程。”
卞知府问道:“能否把全过程重述一遍呢?”
老邱说道:“可以。”于是把郭大官人在那天傍晚奸杀谢宅村小媳妇的全过程重述一遍。父女俩一边说一边流泪。
卞知府听完之后又问道:“你们父女俩愿意鉴字画押吗?”
“愿意!”老邱和荣秀都在师爷送来的证词中签了字画了押,然后退下刑台。
郭凯对着老邱父女的背影骂道:“老邱,我郭某每年卖给你一半的蒲草算是白卖了!”他转向卞知府,“大人,这对父女是奸诈商贩!他们的证词不合法!”
“那这个人的供词应该合法吧?”卞知府冷笑道。
衙役带着一男子上台,郭大官人看了顿时面色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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