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一级一级过关,第一步要先从府城再到真定府,等再到京城医学提举司也过关,那厉害了。
京城医学提举司不就太医院,过了太医院那一关,太医院都会挑人,进太医院都是有品级的御医。
我师父医术这么好,一手针灸出神入化,他都没过京城医学提举司,你哥我还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种?”
“这话说的,你太差,你师父敢让你去报考?不说事关颜面,当大夫医术不精会死人的好不好?
董大夫既然能老早给你铺路补上要在惠民医馆待够十年这一点,他一准老早看出你天资聪颖——”
“打住!当你哥我是神童?不过是胜在勤能补拙罢了。不说这个了,咱爹站不住朝咱走来了。”
还不听他夸了?
顾文轩握拳遮嘴忍笑着收回目光,紧跟上突然一下子迈开大腿,疾步而行的顾二郎。
“爹,舅爷爷,表大爷。”
“好小子,一个比一个声大,你们舅爷耳力好着呢。”田大表哥打趣着走近行礼的两兄弟两人。
“耳力好,好啊,耳聪目明,身子骨才倍儿棒。方才陪我和六郎陪我岳父他们出去还去了一趟老院,所以回来晚了。”
顾二柱心想也是如此。
当然,他还能猜到一点,要没他家二郎半路上拽着一起去的老院,他家六郎早回来了。
他家六郎有时候孩子气得紧,厌烦一个人,我行我素,管外头咋说,不像他家二郎啥都讲个面上过得去。
“实在太不巧了。但凡好得空,六郎明儿都不出门,六郎去老院就是想和我爷爷我大伯道个不是。”
傻小子,你这话代你弟说的,别说你表大爷,你舅爷爷都不信,可这是自个亲儿子,还能咋整?
“道啥不是,你爷爷不懂,你大伯岂能不知六郎乡试前连县学这头也有一场射御要考,昨儿都和他们说了,还跑一趟干啥。”
顾二柱一给儿子补上未尽之语,田大表哥听得立马绷不住笑道,“你大哥兴许还真不知乡试前有射御要考。”
毕竟你大哥到院试那一关就屡屡不中,哪懂更难的乡试有啥门道,不然你大哥老早捞着一匹马骑骑了。
顾文轩和他爹不一样,他就在一旁默默在心里帮他表大爷来个旁白,暗道这位表大爷犀利!
田二舅实在怕了大儿这张嘴,生怕他大儿连在小辈跟前都没把住嘴骂他大外甥,他赶紧说想回屋睡了。
这一天下来,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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