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发了下来。
公孙照是从五品的女史,已经超过了六品的界限,自然是没得领的,但是羊孝升、花岩、云宽三人都有的领。
这日上值之初,姜相公早早就打发了人送来。
一人两份,整整六只盒子。
公孙照自己虽没有,但还是很好奇她们究竟领到了什么,推开窗户,眼睛亮亮地向外张望。
花岩神采飞扬地在拆礼盒。
户部给的那份都是一样的,一整套四本精装书籍,一张油皮纸天都地图,锦缎一匹、白米十石的兑付凭据。
另一份是姜相公给的,不算大的盒子,里边装的都是兑付凭据。
澄心堂纸两刀,湖州笔六支,端州砚一方,松烟墨六锭。
除此之外,又有四季衣料各两匹,狐皮两张,天都名店出具的螃蟹票、月饼票和酒票。
最底下是只格外精巧的小盒子,里边整齐地码着几排银质的花型锭。
云宽拿起来掂了掂,推算一下,说:“大抵是五十两。”
羊孝升与花岩显然都已经被姜相公征服了,一脸崇敬:“姜相公真好!”
公孙照也说:“怪不得陈尚功说姜相公出手阔绰呢!”
云宽深以为然:“也难怪钱学士说我们几个运气好了。”
姜相公私下贴补的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超过户部那份数倍有余。
可要是换成尚书省的孙、郑二位相公来预备,就只有户部给的那一份,两相对比,不可谓不大。
羊孝升和云宽相对还好,对花岩来说,这五十两和那许多的贴补,不啻于雪中送炭!
公孙照看她们几个高兴,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晚点到了御前,正巧见姜相公也在,打眼瞧见,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笑出来。
天子瞧见了,还纳闷儿呢:“遇上什么好事了?笑得这么开心。”
公孙照摸了下脸,忍俊不禁道:“瞧见姜相公,就觉得高兴。”
她跟天子把手底下几个人刚收了迎新礼的事情说了。
天子很欣慰,对姜相公说:“你做事向来周到。”
姜相公彬彬有礼地欠了欠身。
又轻笑道:“原先是该给公孙女史也准备一份的,只是想着陛下已经将她拔擢成了从五品,超了六品的品阶,还是罢了。”
惹得天子“哎哟”一声:“原来是朕坏了她的好事?”
殿内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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