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因为陛下不喜欢他嘛!”
陈尚功道:“除非大的节令,或者是所有皇嗣、皇孙都得到的场合,否则高阳郡王一般是不会进宫的。”
花岩恍然大悟:“哦哦哦,我说呢!”
羊孝升与云宽对她这一问的缘由心知肚明,见她问毕,正准备默契地岔开话题,忽然心有所感,齐齐扭头看向进门方向。
一对男女携手,入得门来。
像是一缕月光,亦或者是姮娥臂间的披帛,被夜风吹拂着,从她们面前飘过。
公孙照,明月,陈尚功,乃至于羊孝升、花岩、云宽六人,不约而同地失神了几个瞬间。
再回过神来,羊孝升由衷地叹了一声:“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绝伦之人!”
陈尚功捧着脸,笑眯眯地告诉她们:“那是朱少国公和她的夫婿。”
羊孝升两眼放光:“我要是长朱少国公那样,每数三个数的时间我就要大笑一声!”
云宽觑了她一眼:“没那么短吧?”
几人全都笑了。
不多时,陈尚功悄悄地叫她们看:“韦相公来了!”
因是宫宴,并非朝堂,韦俊含着的是常服。
月光斜照,在地上投下一道挺拔修长的影子。
他肤色冷白,丰神俊朗,微微上挑的眼眸里含几分笑,宛若月宫精魄。
大抵是有所察觉,他似有似无地朝她们看了一眼。
陈尚功心满意足地捂住了心口。
其余几人反倒没有先前见到朱少国公妇夫那么明显的反应。
不是因为韦相公的仪容不够出众,而是因为他的身份有所不同。
她们同陈尚功并不算十分相熟,若是这时候说了什么,日后传到外朝去,叫人知道几个新晋女官评说相公如何如何,未免显得轻佻,也失了恭敬。
只有羊孝升稍显忧郁地摇了摇头:“唉!”
云宽问她:“你怎么啦?”
从八品的羊孝升望着正三品的韦相公,十分忧伤:“我今年也二十七岁!”
云宽:“……”
其余人:“……”
只能预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只有明月很好心地安慰了她一下:“没事儿,虽然韦相公的官位比你高,但是你的进步空间比他大呀!”
羊孝升:“……”
栓Q,有被安慰到!
……
进了二月,迎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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