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朱紫朝服,拎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水的丫鬟一路走进内堂,然后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不禁好奇地对了对眼:闹哪出?
魏承枫屏退众人,松开了手,在堂屋里踱来踱去,仔细打量她。
这几日她虽不在,魏承枫倒也没有落下她的事,一直在追查姚元琛案。涉案人员抓了一大把,口供也录了好几遍,只是这位正主十分可疑,跑得很快,无端惹人怀疑。
师屏画忙眼圈红红道:“凶手是三关六码头的少东家虎白啸!”
魏承枫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
这人可以说是风牛马不相及,完全不在案情当中,师屏画用力点点头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我听到姚谦与他密谋,他亲口认了劫牢是他所为。我父亲本就死的不明不白,现下三关六码头也牵扯了进来,父亲很有可能为他所杀。姚谦无缘无故为什么要买凶杀我父亲?又这么恨不得我死?是不是我死了,元琛的死才死无对证?他必跟元琛的死有关联。”
魏承枫认真打量她几眼,命人把虎白啸带来,又问:“当日你跑什么?”
师屏画早已想好了说辞,柔柔弱弱抹着眼泪:“魏大人,我丈夫新丧,为了查案迫不得已跑到妓院,还伪装官伎骗了您,我怎么敢不跑?”
魏承枫多看她两眼:“姚夫人来魏府是为了查案?”
“那是自然!”
“为了查案越狱?”
“并非。”师屏画忙否认,“魏大理您也知道,姚家把手伸进了开封府的大牢,我当时并无选择,只能与同囚室的张三一同越狱讨命,只是我们在路上走散了。我想着回去可能冤死,还不如把案子查清找到凶手,也好告慰亡夫在天之灵。”
“那你都查清楚了些什么?”
“我先去青玉苑见了柳师师,然后到贵府向齐姑娘打听我父亲……”
魏承枫漆黑的眼眸猛地凝在她身上:“你父亲去过齐府?”
他的视线极有穿透力,师屏画下意识乖巧地点点头:“大概是关心则乱,父亲听说我入狱,带着财帛去齐府走门路。”
见魏承枫陷入沉思,她大着胆子说下去,“后来我去码头区偶遇虎白啸,发现他是那夜劫牢的贼人,他还四处找我,想杀了我……”
“夫人为何宣称与我私通?”漆黑的眉眼突然一扬,冷锐地扫来。
该来的还是会来,师屏画轻轻跪下:“我的丫鬟被姚家人买通,指认我私通,林大人要我供出奸夫的名字,要给我上烙铁,我实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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