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勉把手一背:“你问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说?!那便是没有。”
赵勉眼见众人都直勾勾瞧着自己,仿佛他在说谎,但偏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求救似地看向赵长姁。赵长姁沉声道:“我听说,是相府千金。”
“好你个姓魏的……齐家的女儿你也敢染指!我看这事儿传到父皇面前怎么收场!”
魏承枫方才知道自己与多大一个雷池擦身而过。今日百官都在,只要他进了门就说不清,必是一桩天大的丑闻。
他微微侧目,瞥了眼不动如山的赵长姁,冷笑一声:“齐家娘子不在花厅闲坐,竟上我这青梧阁来了吗?敢问究竟是哪个齐姑娘?”
赵勉想也不想便道:“那必然是齐大姑娘了!”谁招惹齐二那个倒霉孩子。
魏承枫拍了拍手:“那便去请齐大姑娘,臣愿意当场与她对质。”
赵长姁差人去请齐酌月。来的是齐酌月的女使,便是方才师屏画救过的那位。这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脸上装出极诧异的表情,然后捂着脸哀哀地说起来:“大娘子扑蝶累了,去厢房里歇息,晋王殿下怎么胡乱说出这种话来污她清白?你让齐府的二位娘子以后怎么谈婚论嫁?”
赵勉明明听见嬷嬷大呼小叫,不明白这事怎么又成了捕风捉影,求救似地望向长公主,长公主淡淡道:“把信口雌黄的嬷嬷拖下去乱棍打死。”
魏承枫微微一欠身:“多谢殿下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赵勉兀自不服,长公主抬头眺望青梧阁,梧桐簌簌作响:“按你所言,这里头的,是你和阿勉争风吃醋、搞得我长公主府颜面扫地的那个舞姬?”
“大家都觉得很风雅。”
“别家是别家,魏家是魏家。我魏氏家风清正,可容不得什么不干不净的女子。”
“哈,恐怕在殿下眼里,我母亲,也是不干不净的女子。”
此话一出,周遭的风都冷了。
长公主面沉如水,漆黑的眼珠变得深不可测,直直盯着魏承枫,压着嗓子轻声道:“来人,去把那舞姬给我绑出来,杖毙。”
家丁们气势汹汹上前,魏承枫却依旧静静挡在门前,不退。
“怎么,你现在官居三品,这个侯府,我做不得主了?”
魏承枫敛眼:“殿下喜欢打人,那便打我。我那外室柔弱不能自理,恐怕经不住殿下几鞭子。”
外放五年,他从青涩的少年变作了成年男人,人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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