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她知道,这个问题答不好,便是灭顶之灾。她必须给出一个既符合逻辑,又能将自己摘出去的答案。
“或许……是另一股也在寻找星陨石的势力?”她试探着说,抬起眼,迎上南宫容璟审视的目光,“妾身虽不知详情,但听蒋东家和顾先生言语,似乎觊觎此物者众。有人不愿见王爷与任何一方合作,故而制造混乱,阻挠谈判,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也符合南宫容璟多疑的性格。他将信将疑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
沈生澜强忍着躲闪的冲动,眼神坦荡中带着一丝被怀疑的委屈和恐惧。
良久,南宫容璟冷哼一声,移开了目光。“最好如此。”他走回桌边坐下,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索。
“蒋应韩今日看似莽撞,实则句句试探,且对星陨石志在必得。”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沈生澜听,“顾先生背后之人,藏头露尾,所图不小。南宫祈霁……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聚焦在沈生澜身上,“至于你……沈生澜,你最好记住,你的价值,在于你‘知道’什么,也在于你‘属于’谁。若让本王发现你脚踩两条船,或者妄图借他人之力脱离掌控……”
他没有说完,但眼中那冰冷的杀意已说明一切。
“妾身明白。”沈生澜低下头,“妾身与孩子们的性命,皆系于王爷之手,岂敢有二心。”
“明白就好。”南宫容璟站起身,“回府。”
回程的马车上,气氛比来时更加压抑。
沈生澜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实则心中翻江倒海。
蒋应韩的咄咄逼人,顾先生的神秘莫测,南宫祈霁的突然发难,还有那场蹊跷的“走水”……
今日醉仙楼一行,看似有惊无险地度过,却让她更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身处漩涡的中心,以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关系。
蒋应韩与南宫容璟有旧怨,且对星陨石势在必得。
顾先生代表另一股强大势力介入。
南宫祈霁的偏执是个不稳定因素。
而南宫容璟,则试图掌控一切,将她作为最重要的筹码和钥匙。
那场“走水”……究竟是谁的手笔?是孙婆子背后的人,为了搅局?还是陶太监那条线在暗中相助?亦或是……第三方势力?
她想起孙婆子传递消息时说的“蒋三日后醉仙楼有约”,以及陶太监腰间突然出现的旧香囊。
这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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