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能够争取一个相对体面的停战。
至少帝国不能像是苏丹国那样解体。
于是在派出了首都中最后的近卫军镇压了海军兵变之后,由于海军兵变这件事的恶劣影响,以及左翼的煽动,在1917年已经偃旗息鼓的抗议与与罢工再次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在全国蔓延。
皇帝不得不让最后的近卫军与各地的警察与宪兵们,镇压这种如同野火般蔓延的抗议。
同时条顿皇帝让海军学校中较为年长,接受过训练的海军军官们提前毕业,进入舰队准备出海作战。
与那些士气低落的海军士兵不同,虽然此时局势糟糕,但是这些甚至还没有毕业的海军士官生们却士气高涨。
驾驶作为帝国工业结晶的战舰,为帝国去争取一丝希望,这种在普通水兵们看来是绝望的战斗,在这些老日耳曼尼亚正黑旗的条顿军官团出身的年轻人看来,这就是他们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刻。
从三十年战争开始,到七年战争再到大帝横扫整个旧大陆乃至四十年前的条卢战争,哪一次他们不是在劣势之下获得了胜利?
越是在绝望的情况下,就越是不能放弃希望,战争海军不负陛下所托!
在枪毙了一批搞事的水兵之后,士官们开始快速重整舰队,虽然因为叛乱与清洗而损失了不少有经验的水兵。
但是由于布尼塔尼亚的封锁,条顿港口中还有不少待业的老练水手,以及很多经验丰富的驾驶伪装船溜到布尼塔尼亚人的航线上搞偷袭的袭击船的船员。
由于为了满足海军可能的需求,所以那些远洋船上的水手并没有被陆军征兵,而是被留了下来,现在正是这些水手们发挥他们价值的时刻。
即便现在这些刚上船的水手与士官们,甚至还没有熟悉舰船内部的舱室,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那就得上了!
时隔两年之后,战争海军的舰艇再次开始了大规模的补给,开始为出海作战进行准备。
如此规模的准备自然瞒不过布尼塔尼亚人的间谍,很快战争海军准备出港的消息就传到了伦敦。
这个消息让已经快要准备开香槟的战时内阁与乔治陛下一脸懵逼。
所有人都不理解,在这种情况下,条顿人怎么还能够让他们的海军发起攻击,地面上的战斗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你们还派出海军战斗这有意义吗?
就算是你们的每一枚炮弹都蒙天主赐福,以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打赢了本土舰队,你们还能够登陆布尼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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