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泣和呻吟。
吴明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朝着石台中央一处最大的、灯火最为明亮的洞窟走去。
那洞窟入口修葺得颇为齐整,有两名挎着腰刀、目光锐利的守卫站岗。
白未晞指间极快地掐过一个手诀,身形在旁人眼中便仿佛与摇曳的光影或墙壁的污迹重合一瞬,旋即分开,即便巡逻守卫的目光扫过,也只觉得是自己眼花。
吴明来到那大洞窟入口,守卫认识他,其中一人点了点头,但还是伸手拦了一下:“吴先生?这么晚回来?可有急事?”
吴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压低声音:“劳烦通报陈先生,福州有紧急变故,必须立刻面陈!”
守卫神色肃然了些,其中一人转身进去通报。不多时,守卫出来,侧身让开:“陈先生在‘静室’,吴先生请进。”
吴明连忙提着箱子进去。白未晞则在守卫注意力被引开的瞬间,身形一晃,指尖在身前极淡地划过一道痕迹,仿佛扰动了空气的流向,她的身影在守卫眼角余光中模糊了一下,如同水波荡漾的倒影,旋即已如鬼魅般贴着洞窟入口上方的岩壁阴影滑入了洞内,悄无声息地落在入口内侧一根承重石梁的阴影里。
洞内比外面更加灯火通明,空间也更大,被分隔成前厅、回廊和数个石室。装饰虽不奢华,但用料扎实,桌椅俱全,墙上甚至还挂着几幅山水画。
吴明熟门熟路地穿过前厅和一段回廊,来到一扇紧闭的石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拉了拉边上的铃铛。
石门缓缓打开,吴明走了进去。白未晞从石梁上俯瞰,可以看清室内情形。这是一间书房模样的石室。书案后坐着一个约莫四十余岁、穿着锦缎便袍的男子,正执笔写着什么。
这便是总堂的负责人,姓陈,名观海,早年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后来攀附上权贵,替其打理一些见不得光的“私产”和“人事”,逐渐坐稳了这个位置。
陈观海抬起头,看到吴明狼狈的样子和手中的箱子,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何事如此惊慌?”
吴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陈先生!属下……属下无能!福州那边……怕是要出事了!”
陈观海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仔细说来。从头说,不得遗漏。”
吴明不敢隐瞒,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最后,他颤声道:“那女子……绝非寻常!属下怀疑,她根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阿武他们……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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