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州的不法粮商,齐掌柜、石掌柜等人也被悉数捉拿。
大牢之中,承州的官员们戴着沉重的枷锁,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哭得撕心裂肺:
“饶命啊白千户!下官真的没有再贪污赈灾银和赈灾粮了!您上次走后,下官一直兢兢业业主持赈灾,不敢有半分懈怠啊!”
“求求您开恩,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白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他们衣衫凌乱,披头散发,哭的惊天动地,涕泗横流,那模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下作有多下作。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白言还是难掩心中的厌恶,眼神冰冷无比。
见哭求无用,邹构、赵涯等人索性变了脸色,对着白言怒目而视,破口大骂:
“白言!你不是说让我们戴罪立功吗?你这是做什么!”
“现在又把我们抓起来,你这是不守承诺!言而无信!”
“你这样出尔反尔,还配当锦衣卫千户吗?算什么英雄好汉!”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白言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神情淡漠:
“本官确实说过让你们戴罪立功,但从来没说你们立的功能抵消死罪。”
“贪污赈灾银、克扣赈灾粮,渎职害民,草菅人命,你们可知,就因为你们的贪婪,北疆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这等大罪,你们真以为后面没再贪污,就能一笔勾销了?”
“真是痴人做梦!”
说完,白言向前一步,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还有,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狗官,有什么资格评价本官是不是英雄好汉?”
“在本官眼里,你们就是一群蛆虫!一群上不得台面的阴沟老鼠!不配称之为人的畜生!”
“你!你!你言而无信!”
“你无耻!”
邹构、赵涯等官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就只有这么两句来来回回的骂,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词汇了。
白言冷笑一声,不屑道:
“本官就是言而无信了,你们又能拿本官怎样?”
“对付你们这样毫无人性的狗官,就是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到此刻诸多官员才反应过来,连忙惊恐大喊道:
“你不能杀我们!”
“没有陛下的旨意,你没有杀我们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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