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深入村中核心区域一探时,一阵压抑的交谈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几名草忍抬着一个简易担架,上面躺着一人,似是受了重伤,正快步走向村子边缘的偏僻角落。
他悄悄跟了上去。
路上那些草隐忍者说了一些话,引起了修司的兴趣。
“快些!那边催得急!”
“啧,这次伤得可不轻……幸好那女人没被送去鬼灯城。”
“她的治疗效果好像越来越差了……”
“怕什么,不是还有个小的?这个要是……哼。”
鬼灯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治疗效果……
关于后者,修司倒是想起了什么——香菱,还有她的母亲。
这两个漩涡一族的人逃难到了草之国中,因为体质特殊,香菱的母亲成为草隐村忍者的“药”,忍者受了伤,只需要咬她的身体,汲取她身上的查克拉就能够恢复。
香菱的母亲死后,就轮到香菱成为了草隐忍者的“药”。
老实说,这多少有点变态了,哪怕以修司这样已经适应了忍者世界杀戮的人来说,也觉得这多少带点变态了。
那几名草忍最终停在村边一栋低矮破旧的木屋前。为首一人粗鲁地敲了敲门。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女人的脸。她有着一头显眼的、却黯淡无光的红色长发。
看到门外的草忍和担架,她眼中掠过一丝疲惫与恐惧,却又很快化为麻木。她沉默地点了点头,侧身挤出门,跟随着离开。
门缝开合的瞬间,修司看到屋内角落站着一个小女孩,同样拥有一头醒目的红发。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大眼睛望着母亲背影,写满了担忧与依恋,嘴唇翕动,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女人跟着那群草忍离开了,脚步声渐远。
木屋內安静下来,只剩下小女孩细微的、压抑的抽泣声。
修司隐匿在黑暗之中看着这一幕,忍界的惨事见得太多,血腥事也见得太多,偶尔也会有不忍的时候。
哪怕不考虑作为个人的良心这点事情,单以忍者价值考量,香磷母女倒也不是不够他出一次手。
但不能够以木叶的使者身份做这件事,更不能在自己等人还在草隐村中的时候动手。
片刻后,草忍们回来了,担架上的人似乎已无大碍,已经能够自己走动。只是那红发女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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