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凌空一指,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警告,是戏弄,是彻底摧毁贺连雄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
“这……这便是‘佛子’了因?”良久,才有人声音干涩地打破沉默,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与敬畏。
“九天九夜……要……活活累死一位地榜高手……这……”另一人喃喃道,似乎无法理解这种行事逻辑。
“他们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有人低声问道,但无人能答。
就在酒馆中众人才刚安抚好情绪坐下,一连串马蹄声如骤雨敲打青石板,再次打破了酒楼内死水般的沉寂。
众人惊魂未定,闻声皆是一凛,纷纷扭头望向窗外。
只见十余骑快马卷着烟尘,自长街另一头疾驰而来。
马匹皆是口喷白沫,显然长途奔袭已久,马上骑士个个嘴唇干裂,满面风尘,衣袍上沾满泥点,但人人腰背挺直,眼神锐利如鹰隼,精光内蕴,绝非寻常走江湖的散兵游勇。
最前方的是一个年纪六十的精悍老者,面皮焦黄,太阳穴高高鼓起。
刚到酒楼门前他便猛地一勒缰绳,那匹健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随即稳稳停住。
动作干净利落,显露出精湛的骑术和深厚的内力根基。
那老者直接翻身下马,脚步虽略显虚浮,但落地极稳。
而其身后十余人见此情景,竟不约而同纷纷下马。
他们腰间佩刀,背后负剑,兵刃虽未出鞘,但身上那股子悍然气息,已让酒楼内不少老江湖暗自心惊。
老者最先踏入酒楼,他快速扫过厅内众人,随即大步走向柜台,对那掌柜沉声道:“掌柜的,速备上好酒好菜,要快!再打些清水来,饮马。”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而在其身后入门的十数人也纷纷如此,竟不是一伙人!
掌柜的哪敢怠慢,连声应诺,催促着伙计们赶紧忙活起来。
这伙人也不挑拣,就近找了三四张空桌拼在一起,纷纷落座。
有人解下腰间水囊,却发现早已空空如也,只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急切地望向后厨方向。
这时,队伍中一个坐在侧后方、头戴宽檐斗笠、一直微微低着头的灰衣人,抬手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清癯而略显疲惫的面容,约莫五十多岁,三缕长须,眼神深邃。
“咦?那不是……‘穿云剑’刘长风刘长老吗?”酒楼角落,一个中年刀客忽然低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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