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茶杯,身子微微向前:
“杨太监,我本想着把林坤判罚徒两千里的。”
杨怀敏眼睛一亮,这个惩罚好啊。
“但是林夫人方才在这里向我求情,说大娘娘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要穷追不舍,总是要留些面子的。”
听了宋煊的话,杨怀敏微微眯着眼睛,判断这话的真假。
他觉得不像是大娘娘说的,倒是林容那个老女人狐假虎威,与宋状元说的。
“宋状元,勿要轻信呐。”
杨怀敏一脸凝重的道:“只要不是宋状元亲口听到大娘娘这般言语,就不要轻信。”
“实不相瞒,我对林容也是有所了解的。”
“他们家里人仗着她在大娘娘身边侍奉,可谓是嚣张跋扈,直接把樊楼的经营从别人哪里抢来的。”
“原来是这样!”宋煊语气有些加重的道:“那可就别怪我了。”
杨怀敏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心思,毕竟宋煊可太嫉恶如仇了,说不好听点就是冲动。
大宋律法维护的就是权贵,为那些百姓伸张正义有什么用呢?
久在皇宫,杨怀敏早就悟出来一个道理。
那就是自己只需要对权力的来源负责,至于下面的人是死是活,关自己屁事。
“我不打算判林坤徒两千里了。”
宋煊如此言语,让杨怀敏眼前一亮,最好能给他弄个死刑,这样方便拉林容那个贱女人下来。
“不知道宋状元是有什么打算?”
“我准备判决林坤在本地劳作。”
“什么意思?”杨怀敏不明白。
“那便是当苦役,也要去清理淤泥。”
宋煊站起身来溜达了几步:
“林夫人毕竟在大娘娘身边侍奉,我纵然把林坤判决两千里,用不着两千里,出了东京城,他身上的枷锁就得卸下来。”
“兴许也到不了两千里远,在陈留县或者某个地方停下,这种事也未尝不能发生啊?”
“宋状元所言极是。”
杨怀敏也是赞同,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发生,兴许大娘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我决定就这么判林坤,既满足了林夫人轻判的请求,还能让林坤在我眼皮子底下服苦役,一举两得。”
“宋状元可太会做人做事了。”
杨怀敏脸上大喜,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不过是为了警示众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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