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最后落在武松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武都监,你好大的威风!未经官府允许,私闯民宅,锁拿良善,你这是滥用职权,公报私仇!我要上告济州府,告你诬陷好人!”
潘金莲也跟着哭了起来,她趴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柔弱得像朵风中的花:“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民妇冤枉!我夫君武大郎,是去年冬天染上恶疾去世的,当时街坊四邻都知道,仵作也验过尸,确实是不治身亡!武都监他……他肯定是因为当年的旧事,对民妇有偏见,才故意诬陷民妇和西门大人!求大老爷为我做主啊!”
她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眼泪,露出手腕上那只银镯子——那是西门庆送给她的,此刻却成了她伪装柔弱的道具。
武松看着他们的表演,面无表情。他拿起惊堂木,轻轻拍了一下桌面:“西门庆,潘金莲,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可有证据?”
西门庆冷笑一声:“证据?我西门庆在清河县做生意多年,从未做过违法乱纪之事!街坊邻里都可以为我作证!倒是你武松,抓了几个不相干的人,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可笑了!”
“不相干的人?”武松眼神一冷,看向堂外,“带证人王婆、郓哥,及杀手!”
很快,王婆、郓哥,还有那三个被擒的杀手,被押上了大堂。王婆一进大堂,就吓得腿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被衙役扶着才站稳。她看着跪在中央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又看了看公案后的武松,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郓哥则站在王婆旁边,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短打,手里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他抬起头,看着知县李大人,声音虽然发抖,却很清晰:“大老爷,我……我有话要说。去年冬天,大郎叔去世前几天,我在紫石街的街口,看到一个人影从王婆的茶坊后门溜出来,怀里揣着东西,往西门府的方向去了。后来我去看大郎叔,他脸色发青,口鼻里有血沫子,潘金莲还拿着一碗药,逼着他喝……”
“你胡说!”潘金莲猛地抬起头,尖叫道,“我什么时候逼大郎喝药了?你一个毛孩子,知道什么!肯定是武松给了你钱,让你诬陷我!”
“我没有胡说!”郓哥急得脸都红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王婆也在旁边,她可以作证!”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婆身上。王婆吓得浑身发抖,她看着西门庆投来的威胁眼神,又看了看武松冰冷的目光,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可一想到柴房里那濒死的体验,想到西门庆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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