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商务区聊天。
“领导，抱歉，抱歉，”
江纹呲牙咧嘴笑了笑，对于赵德汉的牢骚，他并没放在心上，这就是脸皮厚的好处。
扰小智可没江纹这胆儿，连忙弯腰抱歉，赵德汉摆摆手，并没真的责怪。
既然由他负责电影局，国内电影市场方方面面的工作，他都不怕麻烦。
这也是他的本职工作，天天开会讲空话，那不是他的风格，能解决实际问题，这才是他的处事之道。
几人找了个靠窗的地方落座，赵德汉掏出天叶，跟几人散了一圈。
在抽烟，等茶水的同时，也在等捧着剧本翻看的楚向东。
几人闲聊，赵德汉通过江纹介绍，也知道跟他一起来的这个学弟，以前只是个话剧导演。
去年拍了一部电影，票房扑街了。
具体多少票房，人家没说，赵德汉也没好意思问，估计票房少的有点不好意思说。
“故事是个好故事，就是多线叙事有点乱，其中一个主角的人设，有点小瑕疵。”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楚向东合上剧本给出简单评价。
“楚秘书，您说说，哪里乱了？我感觉挺好啊。”
江纹听罢，有点不服气，放下茶杯，扭着脖子。嘴上说着请教的话，语气那就是有点要抬杠的意思了。
赵德汉没说话，点着烟，也是静看吃瓜。
“江导，作为导演，你这格局可不行！”
楚向东不愧是赵德汉选中的秘书组成员，上来先不说问题，而是先占领高地批评了这么一句”。
然后不等江纹张嘴，他便接着说：
“江导，电影拍出来，这主要观影人数，那可是普通民众。”
“你先别急着反驳，等我说完，你看说的有没有道理。”
楚向东刚开口阐述，见江纹撇嘴，似乎有点不服气，他一边摆手制止，一边按着他的节奏分析道：
“剧情中，有三条主线互插，最后交集，我看着就有点头疼，何况，那些花钱买票的观众了？”
“还有一个，其中一个主角，他是失心疯了还是神经病了？孩子老婆，妹妹，一家子人都不要，非要执着干协警？”
“协警是工资高，待遇好？还是社会地位高，你来说说。”
“反正，我看着就没有代入感。”
“这是小人物的执着不行么？”
江纹没反驳三条主线的问题，而是，转而抬杠主角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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