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宋沛年睁开眼睛,长叹一口气,翻身起床。
夜间出门他有两件事要干,一是冬天快来了,小动物们都不会在外面晃悠了,他得慢慢准备一点儿肉食过冬用,毕竟这么多张嘴等着吃呢,再说他也是个肉食动物。
还有他光有钱没票,他要用猎物换些票回来。
于是,宋沛年一个人快去快回在深山布置几个陷阱。
二是他要趁着夜色去揍一个二流子,那二流子最近一直欺负牛棚里的人,甚至还对十来岁的小姑娘起了歹心,简直太恶心人了。
与此同时,那二流子还是上一世导致宋山河死亡的祸根。
宋沛年布置完陷阱之后,直奔那二流子家,翻身进了院墙,考虑到吵醒他家里人,宋沛年还十分贴心地用被子捂住他的嘴。
拳拳到肉,确保他未来一个月都瘫在床上起不来。
至于下下个月?
下下个月再打吧!
最后一针下去,确保他的某项功能彻底废掉。
睡梦中的马钩子感觉自个儿被人控制住了脖子,让他喘不过气,刚想要挣脱桎梏,又感觉有人一巴掌将他给拍晕了,最后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待到第二天天明,宋沛年送小铁锤去大队长家中路过马钩子家时,只听到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声。
“啊!我的儿啊!”
苍老的男声响起,马钩子家中冲出了一个瘦的一把骨的年轻姑娘,脸上带着隐秘的笑意,往村医家跑。
路过的婶子拦住了那姑娘,“招娣,你弟弟咋了?”
马招娣拍着大腿扯着嗓子道,“哎呀,婶子你不知道,我弟弟昨晚上夜里被人给打了!现在瘫在床上一直在呜呜呜乱叫,哎哟,那叫的一个惨啊,我弟弟真的太可怜了...”
宋沛年听到耳里,这声音看似焦急,但又处处透露出畅快。
一路走一路说,一点儿都不担心她弟马钩子在家里等不到村医来就咽气了。
宋沛年摸了摸鼻子,他又无意间做好事了?
功德再次+1。
出门挑水的盛诚也注意到了马钩子家中的动静,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
老天爷又开眼了?
上次是一直欺负外公他们的牛癞子死在了深山,这次又是马钩子被无名英雄给揍了。
嘿嘿,老天爷真好,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还有那位无名英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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