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激烈的争吵吓得缩了缩身子,眼神恐惧,嘴里喃喃着:“不吵……不吵……”
**再次开口,这次语气强硬了些:“弟,你这话说得就有点重了。小玉选择从姑姑家走,自然有她的道理。如果你坚持要她从家里走,也不是不行,但家里的情况……到时候场面要是办得简单了,只怕更不好看吧?”
他这话,隐隐将南乔的坚持归因于经济上的拮据和怕场面不好看的虚荣,彻底刺痛了南乔的尊严。
“滚!”南乔彻底被激怒,口不择言地吼道,“带着她滚!既然觉得姑姑家好,那就让她嫁!我南乔就当没这个姐姐!以后是福是祸,都跟这个家没关系!你们给我出去!”
“南乔!”苏予锦和姑姑同时惊呼。
南玉难以置信地看着南乔,眼泪决堤而下,她死死咬着嘴唇,用力一抹眼泪,拉起**:“好!我们走!弟,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看了一眼气得浑身发抖的南乔,扶住脸色尴尬的姑姑,也快步跟了出去。
房门被重重甩上,巨大的声响震得客厅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南乔粗重的喘息声和婆婆低低的、无意识的呜咽声。
苏予锦看着一片狼藉的氛围,心中一片冰凉。年前刚刚凝聚起来的温馨与希望,在这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冲突中,被撕扯得粉碎。南乔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肩膀垮了下去,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下来,寒风呼啸,如同这个家刚刚经历的、以及未来可能持续的严冬。团圆年里的暖意尚未走远,新的裂痕却已如此深刻而惨痛地横亘在亲人之间。日子仿佛骤然跌入了冰窖。南玉摔门而去后,家里连续几天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南乔脸色阴沉,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一言不发,常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闷头抽烟,直到苏予锦轻声提醒,才烦躁地把烟摁灭。婆婆似乎也被那天的冲突吓坏了,病情出现了轻微的反覆,眼神时常变得呆滞,偶尔会抓着苏予锦的手,含糊地问:“小玉……不回来了?”问得苏予锦心里一阵酸楚。
苏予锦心里同样不好受。她理解南乔的愤怒和受伤,那是作为长子、作为兄长尊严被挑战的痛。但她也隐隐为南玉担忧,那个**,看着总让人觉得不那么踏实,南玉这般不管不顾,只怕前路艰难。她试着劝过南乔两次,话还没说完,就被南乔硬邦邦地顶了回来:“别提她!她眼里既然没这个家,就随她去!”苏予锦只能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默默操持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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