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记不住也叫不过来,急得小脸都红了,最后憋出一句响亮的:“拜拜!”
逗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冲淡了离别的愁绪。
谢祁白开着车,将母子三人稳稳地送到了火车站。
一番告别后,火车汽笛长鸣,载着归心似箭的沈云栀和孩子们,向着南省疾驰而去。
三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在期盼中似乎也变得不再漫长。
当火车终于缓缓停靠在南省站台,沈云栀牵着满崽,抱着宁宁,随着人流走下火车,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月台上,身姿笔挺如松的身影——顾承砚。
三个多月的分别,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爸爸!”满崽赶紧跑了过去。
顾承砚松开沈云栀,弯腰将儿子抱起来掂了掂,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好小子,长高了,也长重了!”
放下满崽之后,顾承砚几步上前,也顾不得周围人来人往,一把将妻子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热,他悬了数月的心,才真正落了地。
他的目光随即落到被沈云栀抱着的宁宁身上。
小丫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爸爸,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把小脸埋进了妈妈颈窝。
直到听见哥哥又叫了一声“爸爸”,她才抬起小脸,学着哥哥的样子,用小奶音模糊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叫得顾承砚心都要化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沈云栀怀里接过女儿,用长了胡茬的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嫩的小脸,惹得宁宁一边躲一边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那点生疏感很快便在父女的天性中消弭了。
一家人团聚的喜悦洋溢在心头。
顾承砚一手抱着宁宁,一手提起最重的行李,满崽则紧紧牵着妈妈的手,一起朝站外走去。
车子就停在火车站外面。
上了车,沈云栀便关切地问:“佟嫂子到了吗?”
顾承砚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道:“还没,刚通过电话,说是下午才能到。”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回了部队大院。
先回到久违的家里,家里有关阿姨看着,沈云栀便对顾承砚说:“我们去医院看看刘大哥吧。”
夫妻二人赶到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病房里,刘明伟静静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身上插着管子,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证明着生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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