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转呈御前。
正德一手撸猫一手持文,漫不经心扫一眼。旋即他便惊艳地瞪大了眼,细细品读起来,越看越赞,拍猫叫绝道:
“好!写得真好!如圣似贤,立意高远,不愧是解元之才!好些翰林院的先生都写不出这种文章来!”
别看朱厚照荒诞不经,无人君之相。其实他在孝宗皇帝安排下,自幼跟着天下最好的老师,接受了最严苛的皇家教育。
而且他天资聪颖,记忆力超群,上一天所教内容在第二天就可以掩卷背诵。虽然登基他就没再碰过书,但底子在那里,文章的好赖还是能分清楚的。
他随即吩咐:“把刘瑾叫进来。”
不一会儿,谷大用与个小火者架着浑身冻僵的刘瑾进来。只见权倾天下的大太监嘴唇青紫,鼻涕顺着人中往下淌,连鬓发都凝了层白霜。
“皇、皇上……小瑾子,来了……”刘瑾声音微弱道。
朱厚照见他这副模样,不解问道:“怎就搞成这般光景?”
刘瑾忙哆哆嗦嗦道:“皇上先前让老奴哪凉快哪待着,老奴便在殿外跪着领罚,这才……”
“你这把年纪,发什么疯?!”朱厚照皱眉斥了一句,却透着心疼,起身把老虎皮扯下来丢到他身上,又吩咐道:“快,给大伴上姜汤,再端个炭盆来!”
谷大用连忙应诺,火速命人点起炭火,给刘瑾上了热汤。
不多时,大殿内终于有了暖意,小团子也不再贪恋正德的环抱,挣脱到地上去找苏有金吃奶。
苏有金赶紧从怀里掏出奶瓶子来,伺候小祖宗吃口热乎的。为了能把这小崽子从四千里外平安运到北京,他可是拿出了当年照顾闺女的全部本事!
朱厚照见状也就不吃他的醋了。
这边刘瑾身上裹着虎皮,肚里喝了热汤,终于还了阳,恭声问道:“皇上传老奴有何吩咐?”
“我找你干啥来着?”朱厚照的视线从猫熊身上移开,挠了挠头。
张永赶紧奉上那篇文章,朱厚照才恍然,示意他递给刘瑾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瑾忙放下碗,双手接过来一看,瞳孔猛地一缩,没想到是这事儿给自己惹的祸!
赶忙撇清道:“这事儿老奴不太清楚,容老奴下去查问一番再回禀皇上。”
“你不清楚个屁!”张永却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京里部堂高官都抓了几个了?”
“……”刘瑾还没当着皇帝的面,被这么拆过台呢,不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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