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治病救人,李向南也不再多言,转身来到老杠头成跃的病榻前。
“成杠头,命人去烧一盆炭火,越旺越好!再取白酒、艾绒,酒要最烈的烧刀子!”他瞧了一眼老杠头,挥手便吩咐上。
“是!”这是救自己的老父亲,成奎没有犹豫,转身便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而李向南则将药箱打开,取出蜡烛点着,把腰间的金针袋取出摆在床头,露出里头长短不一、细如毫发的各种金针,闪烁着璀璨的金属光泽。
他的眼神也在这一瞬间变得专注又锐利起来,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被隔绝,整个世界就剩下了他和病榻上的那个老人。
宋子墨无声的移到了门口最佳位置,身形挺拔,手默默的搭在了腰间,目光冷静的注视着内外,确保他的南哥不会受到任何打扰。
见状,成奎也挥了挥手,朝远处候着的人示意,不要让他们惊扰了李向南的施术,而他自己,则屏住呼吸,紧张的站到一旁,双手不自己的攥紧,眼睛盯着李向南,生怕错漏了他任何一个动作。
李向南能救他父亲,这样渺茫的希望,他可不想就此熄灭了。
而此刻,李向南并没有急着在成老爷子身上施针,而是再度俯身,极其仔细的翻看了一遍老爷子的四肢,又去探查他的瞳孔反应,舌苔的色泽,最后握住他的手腕,又查看起脉象来。
果然。
在那极致寒邪的压制之下,老爷子的身体,还是如风中残烛一般微弱,但也顽强的跳动着生机。
之前悄悄刺入老爷子大椎穴的那一针,到底还是起了作用,在冰封的河面上凿开了一个小小的气孔,勉强将生机稍稍的提升了些许,但远远还不够!
此刻,高烈度白酒和艾绒随着炭盆送了进来。
李向南将其倒进盆里洗手,仔细用白毛巾擦去酒渍之后,伸手在炭火上烤起来。
隐隐之间,有火苗在他手掌上下跳跃,看的成奎眼皮一跳一跳的。
宋子墨也奇了,以前还真没见过南哥用这招。
等到手掌被烧的通红,李向南这才作罢,双掌仔细搓了一遍又一遍,才去取金针,在蜡烛上过一遍,进行消毒。
随后!
他便撵起一根约两寸的金针,手法精准的重新在蜡烛上加热,控制着热量。
嗖!
根本没等成奎和宋子墨反应,李向南目光沉凝如许,出手如电,一针直刺膻中穴!
这一次,针入较之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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