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谁想要和记的码头?”
陈念环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那几个平日里杀人如麻的大佬竟然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冷汗浸透了后背。
“没……没有了……陈少误会了……”14K的大佬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我们……我们就是来探病的……既然陈先生需要休息,那我们就先走了……”
“把尸体带走。”陈念指了指地上的向生,语气森寒,“告诉新义安,想报仇,随时来找我。但下一次,我就不是杀一个人这么简单了。”
五分钟后。
陈念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些原本包围大厦的黑车,像退潮一样仓皇离去。
“阿念。”守在门口的大卫·陈走进来,看着地上的血迹,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以前他敬畏的是陈山,现在,他敬畏的是陈家这块招牌。
“告诉雷洛叔,不用上来了,让他带兄弟们去吃宵夜,算我的。”
陈念把枪递给大卫,手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但声音依旧沉稳,“另外,让清洁工把这里洗干净。我不喜欢血腥味。”
……
医院,特护病房。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外国医生正在激烈争论,旁边站着几个神情冷峻的苏联人。
“这是胡闹!那种干细胞疗法还在实验阶段!没有临床数据!”英国医生大声抗议。
“在切尔诺贝利,我们用这个救活了三十个遭受重度辐射的消防员。”
为首的苏联生物学家伊万诺夫操着生硬的英语,眼神狂热,“陈先生已经器官衰竭,这是唯一能激活他身体机能的办法。”
“用。”
陈念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和一丝淡淡的火药味。
“可是……”
“出了事,我负责。”陈念看着病床上那个插满管子的老人,眼神坚定,“如果不试,他挺不过今晚。试了,至少还有一半机会。”
“只要他能醒过来。”陈念握住父亲枯瘦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哪怕是多活一年,我也愿意愿意。”
……
三天后。
那个连上天似乎都不忍带走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陈山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一片红色的海洋,有战火,有鲜血,也有那艘银白色的巨舰。
“醒了……老陈醒了!”苏晚晴喜极而泣。
陈山费力地转过头,看到了站在窗边的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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