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人民医院,就靠着你陆成正常运行了。没有了你,科室都得垮了。”
“你的任务和重心是什么?是搞科研,是做课题,是早点去拿到那破格的学历认证。”
“我早就给你讲过吧,只要你科研做得好,我们中南大学早就有了从本科生直升教授的先例了。”
“你在干嘛?”
陈松是爱之切,是故责之深。
陈松不是董畅,看到的是身为创伤中心负责人的风光。
“也是为了做课题,为了能更好地做课题。”陆成平静回。
“为了自己主刀保肝术?”陈松的情绪平复了不少。
陆成目前,勉强可以操作一下脾缝合术这种保脾术,不过脾切除病人也能活。
与保肝术比起来,保脾术的实际意义就没那么强。
陆成这个年纪,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想早点上手手术,有做手术的瘾,也是能理解的。
只有这样的外科医生才能真正搞好外科这份工作。
“是,不过不全是。”陆成谨慎回答。
“你继续说。”陈松当然不是单纯为了把陆成骂得狗血淋头才把陆成叫下来。
“陈老师,升了临床副高后,临床的权限和自由度有多高,我就不给您科普了。”陆成回。
陈松打断了一句:“别扯有的没的,这个社会,权利和义务基本是对等的,责任、风险你抛开不谈了是吧?”
陆成点了点头,道:“陈老师,实话就是,我觉得有些憋得慌。”
“你看,你还是说实话了,你又急。”陈松一副我早就看透了你的表情。
“陈老师,不是我急,而是。”
“我看到有些病人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模式,但只能视而不见,我觉得憋得慌。”
“一次可以坦然,两次可以无视,十次二十次,我真的做不到冰冷且全然无视。”
“但我就是没办法去帮忙您知道吗……”
陆成说:“陈老师,我不知道您是否知道,但我知道,毁损伤是可以不用截肢的。我规培的医院中南医院创伤外科,就已经在开设毁损伤保肢术的高研班。”
“但我现在工作的医院,就几乎没有人去想着做这个事。”
“我不值班的时候,科室里肯定也有病人来,也有病人在,但我不值班,就没有我的任务,是其他人在负责诊疗工作。”
“陈老师,你扪心自问,难道您真忍心,一次又一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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