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临坊说的是实话,陆成的高考裸分是666,总分是686,加了20分,但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外面的人都想着过来援助的。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可以把这里的科研水平带起来一些,或者是搞点什么成绩出来,那是其他地方能比的吗?”
“为什么援湘西的人那么多?”
“为什么你们湘州,一个县医院里,副高都一堆的?综合能力很强么?”
“这是湘省唯一的一个自制地级行政单位,税收都基本不出去的。”
“即便是出去了,回来的还更多些,你认可吗?!”
“可以这么说吧,湘州目前在整个湘省里享受到的政策,就是最好的。”戴临坊说道。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把我的档案迁过来?”
陆成是湘省湘州人,是政策的既得受益者,他也的确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戴哥,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考虑,我们谁也没有必要说服谁。”陆成赶紧说。
戴临坊道:“当然,我不是为了说服你,我只是给你解释我这么选择的理由。”
“而且,经过我的调研,目前,湘州的科研平均水平比较低,也非常薄弱,对博士的待遇和政策都好。”
“还是蛮适合我的。”
“再说民风吧,彪悍是真的彪悍,但淳朴也是真的淳朴的。”
“至少,我有时候出去自驾游,开到哪里说没吃饭了吃顿饭,给钱也就是意思一下,没给的在大多数。”
这一点陆成是认可的。
湘州虽然穷,但你没饭吃了去哪一家说要吃顿饭,一般都不会拒绝,好客也是真的好客。
民风彪悍是相对于冲突而言,一言不合才打你,你客客气气的远道而来,吃点肉菜,完全没问题,管饱。
不过陆成不是戴临坊的父母,没有义务去纠正戴临坊的三观和选择:“戴哥,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对你有点害怕,你现在在我心里的标签,就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戴临坊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想啊,不过我知道,我必须要抓住机缘。”
“说句实话,但凡倒退五年,就陆哥你这性子,我也早就不伺候了。”
“不过,有些路吧,看起来宽敞,其实也是越走越窄。”
“那就不仅仅是非升即走这么简单,是非升即倒。”
“所以,我们很大一部分人,都必须要有忧患意识,免得被别人重踩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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