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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缓步过去,民兵察觉后让开一道口子,陈砚走进去,见徐知正颇为高兴地站在里面,便笑道:“原来是徐老爷上岛。”
又转头责备那些民兵:“对徐老爷怎可如此无礼?”
不等民兵回话,徐知就道:“在下特意来此拜访陈大人,一路受了不少屈辱,被这些民兵包围倒也算不得什么。”
陈砚回头,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是谁敢给徐老爷屈辱,徐老爷只需说出来,本官必为徐老爷讨回公道!”
徐知道:“陈千户在城门口险些杀了在下的车夫。”
陈砚“哦?”一声,反问:“为何他会如此?”
徐知摇摇头:“大抵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什么人指使?”
陈砚追问。
徐知意味深长地看着陈砚:“陈大人不知?”
既已给了他下马威,怎的此时还不认?
陈砚摇摇头:“本官一直在贸易岛,且那陈千户也不归本官管,本官如何能知晓。若徐老爷知晓,还请徐老爷告知一二。”
徐知心中冷笑。
谁不知那陈老虎最听他陈砚的话,若不是陈砚如此下令,陈老虎如何敢那般行事?
既然陈砚不认,他纵使挑破此事也无用,便话锋一转:“在下想亲自来贸易岛拜访陈大人,松奉码头上那些衙役连船都不让在下坐,只让在下苦等之后与其他人一同挤划子上岛。在下虽为布衣,到底是徐家人,如此受辱实在有失徐家脸面。”
你陈砚不认陈老虎是你的人,总不能不承认那些衙役、民兵是受你指使吧。
果然陈砚直接点头:“他们也是依本官之令行事,徐老爷该知道我松奉是何等穷苦,拢共就这么些炮船,若人人都仗着有钱就要坐炮船,这贸易岛的货还如何运?为了开海大业,只能一视同仁,并非刻意针对徐老爷。”
这一解释,让徐知更觉屈辱。
他徐知难不成连下马威都不配?
一整日的被无视早已让徐知屈辱至极,直到他上了岛,被十来个民兵围起来,他才终于找到被人重视的感觉,如今陈砚前来,三言两语就将他今日所受屈辱又翻了一番。
徐知压着怒火冷笑:“贸易岛的规矩倒是多。”
陈砚道:“若人人来贸易岛都想当大爷,贸易岛岂能在一年内发展到今日的繁荣?”
徐知一转头,就瞧见热闹的码头,更是憋闷。
谁能想到短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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