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些西洋人的面严惩西洋商人后,会对贸易岛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此时再一看,这些西洋人比大梁商人还高兴,连连夸赞陈大人。
一旦这等免三天食宿之事传开,贸易岛必定名声更响亮。
本是困境,却让陈大人变成好事,且自己一两银子都未掏,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陶都心中对陈砚的敬佩之情更甚,当即走上前,对陈砚一拱手:“是在下无能,处理不好此事,又劳烦大人了。”
面对陶都,陈砚变敛去身上的戾气,笑道:“贸易岛事务繁杂,困难重重,陶先生整日疲于应对,难免有疏漏。人无完人,哪里能事事周全,陶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陶都心中感动,依旧叹息着摇摇头:“终究是在下能力有限。”
他只想着两全,实在无力转危为安。
陈砚道:“陶先生的两全之策乃比我的法子稳妥,换做他人不一定能想出此法。只是我要借着此事在岛上立一番规矩,才将此事闹大。”
将陈青闱喊过来,让其对陶都行过礼后,便道:“杨夫子四处讲学,红夫人在家中待产,岛上重担全落在陶先生身上,实在难为陶先生了,我这堂兄前些日子受了伤,如今已大好,便让他来给陶先生打下个下手,若犯了事,任凭陶先生罚骂。”
陈青闱立即对陶先生作揖,大声恳求:“在下愚钝,还请先生教我!”
陶先生初一听陈砚要将其堂兄交给他,心中并不愿意。
有这等亲戚关系,便说不得罚不得,又不敢指使,遇到矛盾了,究竟听谁的?
不仅不是帮手,反倒是大拖累。
可陈砚后面的话就明确表明,岛上依旧以陶都为主,陈青闱给他打杂,这身份就明确了。
再者,陈青闱态度十分谦恭,明确了就是向他学习,如此一来就要好多了。
陶都道:“岛上事务繁忙,十分辛苦,陈公子怕是扛不住。”
陈砚站在一旁,并未开口,陈青闱就知是要自己表态,当即道:“能有机会辛苦,已是在下的荣幸。”
与清闲比起来,辛苦些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陶先生这般年纪了都能扛得住,他陈青闱正值壮年,又如何能扛不住?
陶都对陈青闱如此态度颇为满意。
要不是知道陈砚手上实在拿不出人,他早就找陈砚要帮手了。
如果不是陈青闱和陈砚这层关系,陈青闱就已经在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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