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死的人有几个是无辜的？
但是无论怎么猜测，方知意也没有再出现过。
几十年后，头发花白的顾然坐在海边的一处亭子里，看着几个小孩打打闹闹的从沙滩上跑过，几个孩子转头：“方爷爷好！”
方知意点头算是回应了。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一把年纪了还找到这来了？”方知意也能纳闷。
顾然指了指头顶：“咱们的卫星在三十年前就重新连接上了。”
方知意无奈：“不是，拿卫星找我？你是不是闲的？”
顾然笑了：“除非你告诉我，那源源不断的泉水到底是什么，你一定知道。”
“我知道个屁！”方知意哼了一声。
“那关于你的英雄勋章这件事....”
“一边去，别打扰我养老。”方知意看着蔚蓝的天空，“英雄....我从来都不是英雄，不审判我我都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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