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常理。如此人物,行事必求万全,灭口才是最简单稳妥的选择。让她活着,无异于自曝其短,风险极大。”
魏长乐没有立即回答。
其实他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
白衣主人所为,自然是见不得光。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摧残亵玩香莲,在此人眼中,香莲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
诚如辛七娘所言,如果对香莲这件工具厌倦之后,最稳妥的处理方法,当然是将其彻底摧毁,完全抹去她在这世间的痕迹。
如此一来,那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会掩埋下去,而白衣主人的存在也将不会对外泄露。
但白衣主人非但没有杀人灭口,甚至让香莲沦入鱼龙混杂的烟花之所,这就实在是不合情理了。
“当一件事情太不合情理,是否应该怀疑它的真实性?”辛七娘重新拿起画像,目光在画中人脸上逡巡,“那么香莲的供词,我们是否真的要全都相信?”
魏长乐向前一步,“一个人在某种时候,或许存在臆想的可能。但我坚信香莲所言句句属实,因为这段记忆对她来说刻骨铭心,被揭开的时候,所有的细节都能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说的很详细,没有臆想状况下的矛盾错乱,只有真实经历过,才能说的那般清楚。”
他伸出手,从辛七娘手中轻轻拿过画像:“这幅画像就是最好的证明。臆想之中的人物形象,总有模糊点,但这幅画像如此清晰具体,这一定是真实存在的人。”
辛七娘端起案上的青瓷茶杯,抿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茶香在口中化开。
“要不要我帮你顺一顺这桩案子的前因后果?”她放下茶杯,杯底与案面碰撞发出清脆一声。
“大人的意思是……”魏长乐微微皱眉。
“东市发生连环摘心案。”辛七娘的声音冷静如常,“凶手故意用残忍的手段行凶,而且在闹市展示尸首,目的显然是为了引起朝廷的注意,从而追查此案。”
魏长乐点点头:“不错。”
“照常理来说,彻查此案,首先就是要调查死者的身份来历。”辛七娘继续说道,语速平稳,“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凶手的动机,是要将官府的调查方向引向乐坊,找到香莲或者另外一个人……死了两个人,如果赵老四的死是引导官府查到香莲,另一名死者应该也是同样的目的,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另一人而已。”
“凶手的动机,应该是这样。”魏长乐再次点头。
辛七娘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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