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外壳,一边跟我说,“拆的时候要轻,不然容易碰坏里面的齿轮”。拆卸完成后,他用软布蘸着少量镜头清洁剂,小心翼翼地擦拭镜头上的灰尘,“镜头是相机的眼睛,要擦得干干净净,不能留一点痕迹”;接着用镊子夹起细小的零件,逐一检查磨损情况,“你看,这齿轮磨坏了一点,导致快门失灵,得换个新的”。
刚修复完相机的外壳,铺子里就来了个年轻姑娘,背着个双肩包,手里拿着一台老式胶卷相机,脸上带着点焦急。“爷爷,我听说您这儿能修老相机还能冲洗胶卷?”姑娘开口问道,“这是我奶奶的相机,里面装着她和爷爷年轻时的旅行照胶卷,奶奶说想在社区老照片展上展出,可相机突然坏了,胶卷也取不出来了,您能帮忙修修吗?”。沈时安停下手里的活,笑着点点头,“姑娘你放心,我先帮你把胶卷安全取出来,再修相机,保证不损坏胶卷”。他接过相机,先轻轻转动胶卷旋钮,感受里面的齿轮转动情况,“问题不大,是胶卷旋钮卡住了,慢慢转就能取出来”。他拿出专用的取胶卷工具,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几分钟后,就把胶卷取了出来,“你看,胶卷完好无损,等我把相机修好,再把胶卷冲洗出来,保证让你奶奶满意”。姑娘松了口气,笑着说“谢谢爷爷!我奶奶说您的手艺特别好,果然名不虚传”。
二、镜头在手:穿越成沈时安的紧急时光守护
展览前一天的深夜,我帮沈时安送完最后一批整理好的笔记本,刚走到修复铺门口,就被一股浓烈的胶片味裹挟。眼前的景象突然旋转,指尖传来熟悉的粗糙温润触感——是父亲传的铜制螺丝刀木质刀柄,纹理被磨得发亮。等我稳住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实木维修台后,腰间系着沈时安的深蓝色围裙,围裙口袋里还揣着他用来提神的薄荷糖,右手食指的淡疤硌得真切。铺子里的白炽灯泡发出暖黄的光,维修记录本摊开在面前,红笔写的“最后3台展览相机待修,胶卷冲洗仅剩6小时”的字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我真的穿越成了沈时安,恰逢老照片展筹备的最关键节点。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是社区主任带着两个工作人员匆匆赶来,手里抱着一个木盒,脸色焦急:“时安叔,坏了!刚从社区档案室翻出一台1950年代的德国莱卡相机,是当年老巷开巷时的纪念相机,本来打算当展览压轴展品,结果发现快门卡死,里面还装着一卷没冲洗的开巷仪式胶卷!明天开展前必须修好,不然老人们的期待就落空了!”我赶紧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这台莱卡相机机身泛着古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