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面馒头(4元)、一瓶热豆浆(2元),再进5斤细面(15元),剩下的64元得留着进纯压榨花生油,刘爷爷等着用。
“爸,今天我一定把街坊的需求都办好,您放心,我会把秤端平,不辜负街坊的信任”,我对着墙上挂着的父亲照片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要的细面重新倒进木质秤盘里,准备再称一遍,确保够10斤。我握着红木秤的秤纽,慢慢抬起秤杆,眼睛仔细看着秤星,确保秤星刚好对准10斤的刻度,“爸说‘称粮油不能马虎,多一两少一两都不行,要对得起街坊的信任’”。
刚称完细面,刘爷爷就来了,手里还是那个旧油瓶,“守衡,我来拿豆油了,今天儿子回来吃饭,想做你爸当年爱吃的红烧排骨,得用纯豆油炒才香”。我笑着说“刘爷爷您坐,我这就给您装”,然后转身去拿铁皮油壶。在打开柜台抽屉取漏斗时,我发现了一张便签——是父亲1998年写的,夹在1990-2010年代的牛皮记账本里,上面写着“刘爷爷纯豆油:要现装的,纯压榨的,不能掺假,记‘刘爷爷牙口不好,吃纯豆油炒菜香,要多给点,别让他吃亏’”,字迹是父亲的,刚劲有力,还带着点当年的墨迹!我拿着便签,眼泪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给街坊装最纯的油,肯定不会让他们吃亏”。
我拿起铜制漏斗,插进刘爷爷的油瓶嘴,然后握着铁皮油壶的把手,慢慢把豆油倒进油瓶里。我特意多倒了一点,比2斤多了一两,就像父亲说的,不能让刘爷爷吃亏。倒完后,我把油瓶举起来,对着阳光照了照,“刘爷爷您看,这油多纯,跟我爸当年给您装的一样”,然后拧紧瓶盖,把油瓶递给刘爷爷。刘爷爷接过油瓶,笑着说“还是你守信用,跟你爸一样,秤准心正”。
送刘爷爷出门后,我把称好的10斤细面装进帆布工具袋里,准备给张奶奶送过去。路过早餐铺时,我停下来买了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瓶热豆浆,付了5元钱。老板笑着说“守衡,今天这么早送粮油啊?这馒头刚蒸好,热乎着呢”,我接过馒头和豆浆,咬了一口馒头,麦香混着热豆浆的暖意,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他总说“守衡,这馒头香得纯,像咱们称的粮油,实实在在”,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馒头屑的样子。
张奶奶家住在老巷深处,我提着帆布工具袋慢慢走着,袋子里的细面沉甸甸的。走到张奶奶家门口,我敲了敲门,“张奶奶,我是守衡,给您送细面来了”。门很快开了,张奶奶的孙子笑着迎了出来,“爷爷好,辛苦您了”。张奶奶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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