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蜜炙呀?’‘这膏方是怎么熬的呀?’,许哥就蹲下来教他们闻药香、看炮制,教他们认‘蜜炙九遍’的规矩,可热闹了!”
“许哥收了两个学徒!一个是学中医药的大学生,叫小杨,放假来社区实践,说‘想跟着许爷爷学手工炮制,把手艺传下去,现在会蜜炙、酒炒的人太少了,不能让传统医药断了’;一个是社区的年轻人,叫小郑,26 岁,他奶奶的慢性病膏方就是许哥熬的,说‘许爷爷的故事让我懂了老中药的珍贵,我要学好,帮许爷爷打理抖音账号,让更多年轻人知道药巷的药香活气’。许哥说会把自己会的都教他们,包括认药材、炮制药、熬膏方,还会教他们记街坊的体质和药方,‘要让他们知道,炮制不是制药,是守着巷里的健康,要细、要稳、要用心’!”
我赶紧关了杂货店的门,往 “景年中药铺” 跑。晨雾已经散了,太阳升得老高,照在 “景年中药铺” 的新玻璃门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撒了层金粉。门楣上的艾草还在响,风一吹就 “沙沙”,像在欢迎我。
推开门,“景年中药铺” 里更热闹,蜜香混着笑声飘出来,像温暖的风。许景年正坐在工作台旁,教学徒小杨蜜炙黄芪,“刷蜜要匀,每遍刷完晾半小时,九遍后黄芪才润;这蜜是 1990 年代的老蜜,甜而不燥,跟你爷爷当年用的一样”;小杨听得认真,手里拿着刷子,慢慢刷,“爷爷,我刷的蜜匀吗?会不会太薄?” 许景年笑着说 “匀了,再厚点就好,蜜炙要‘润’,才补气血”。小郑在旁边整理抖音留言,“爷爷,有个北京的叔叔留言,说他母亲有慢性病,想让您帮忙熬膏方,按您的老方子”。
父亲的 1975 年铜制药碾放在新的展示柜最上层,旁边放着孙女做的 “药香手账”,“大家推一推碾轮,翻一翻手账,就能想起当年的老中药”,许景年笑着说。展柜前围着好多街坊,有的摸药碾,有的翻手账,有的送药材来炮制,李爷爷在给孩子们讲 “膏方熬制” 的故事,老郑在教年轻人酒炒当归,小孙在给外地的朋友寄 “药香手账”,热闹得像过年。
社区主任手里拿着个红色证书,上面写着 “药巷医药守护者”,递给许景年:“许景年同志,这是大家投票选的,你用手工炮制手艺守着巷里的健康记忆,让年轻人知道了当年的日子有多安、有多暖,是咱们的榜样!以后社区会一直支持你,让‘景年中药铺’的药香飘得更远,让更多人知道老中药铺的意义,知道传统医药的珍贵!”
许景年接过证书,手指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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