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打闹,笑闹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到了赵振中家门口,门关着。从门缝里透出灯光,能听见屋里收音机的声音。
赵振国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二嫂的声音。
“二嫂,是我,振国。”
门开了。二嫂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看见赵振兴,愣了一下。
“振国,这是......”
“二嫂,我带他来给二哥当面道歉。”赵振国说。
屋里,赵振中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看见赵振兴,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嘭,二哥把二嫂拽回去,关上了门,隔着门板说,“振国,你有心了,但是我不接受他的道歉!你们走吧!”
对门邻居的门开了一条缝,有人在偷看。隔壁水房里洗菜的人也停下了动作;楼上的脚步声也停了。筒子楼就是这样,一点动静,全楼都知道。
赵振兴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下了。
水泥地面冰凉坚硬。
楼道里的人都惊呆了。对门的门缝开大了些,露出一双眼睛;水房里的人探出头来;楼上的脚步声又响起,有人在往下走。
“老二,”赵振兴的声音嘶哑,但很清晰,“大哥对不起你。这些年,大哥没尽到当大哥的责任。我......我不配当你大哥。”
他弯下腰,额头抵在水泥地上,磕了一个头。
赵振兴直起身,眼眶红了,“振中,你打我,打得对。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打。那些混账话,我不该说。我不该看不起你,是我被鬼迷了心窍。”
他又磕了一个头。
“大哥求你,原谅我。咱们还是兄弟,还是亲兄弟。”
门没有开,只能听见屋里收音机的声音。
赵振国看着大哥这番声泪俱下的表演,心越发凉了,大哥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演戏?这么能豁出脸去?他这么干是在逼二哥吗?
赵振国把赖着不起来的大哥从地上拽起来,对刘有全说:“刘主任,走吧。”
“去哪儿?”刘有全有些意外,这事情就这样了?这是道歉了,还是没道?
赵振国说,“咱们去丰收酒厂。”
“丰收酒厂?”刘有全更疑惑了。
“对,丰收酒厂。”
车子重新上路。
刘有全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赵振国。这个年轻人,心思比他想象的深。不去医院,赵振国到底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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