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我大哥。”
刘有全一愣:“那去哪?”
“去见见我二哥,还有......芬姐。”赵振国说。
刘有全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赵振国坚定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行,听你的。不过振国,你二哥和芬姐现在被关在派出所的留置室,你别介意...”
“你大哥这次回来,阵仗不小。”刘有全递过来一支烟,赵振国摆摆手,他就自己点上,“穿西装打领带,还拎着个皮箱子,说是要投资五十万,建个服装厂,产品全部出口。我们都高兴坏了...”
他吐出一口烟,烟雾在车内弥漫:
“谁知道,你大哥说要回乡祭祖,就遇到这糟心事儿了...”
“他伤得重吗?”他问。
“鼻梁骨骨折,轻微脑震荡,脸上肿得跟馒头似的。”刘有全说。
刘有全的车子直接开进公安局,停在院子中央。
几个公安看见车牌,赶紧迎上来。
“刘主任!”
“赵振中关在哪儿?”刘有全开门见山。
“在......在留置室。”一个年轻公安小心翼翼地说,“按您的吩咐,单独关的,没为难他。”
留置室在后院,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间。门是铁皮的,上面有个小窗口。年轻公安打开门锁,推开门。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
靠墙有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草席,赵振中坐在床边,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
看见赵振国,赵振中愣了一下,随即站起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二哥。”赵振国先开口。
“振国......你,你怎么回来了?”赵振中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
“刘主任给我打电话了。”赵振国走进房间,刘有全和公安留在门外,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俩。
空气里有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烟草味。赵振中又坐回床上,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
“你......你都知道了?”他低着头问。
“知道一些。”赵振国在他身边坐下,“二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打他了?”
赵振中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那种压抑已久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我打他?我打他是轻的!你知道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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