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骂你一些什么话?”
曲阿眼眶微红却坚毅地说:
“他骂我太过有妇人之仁,骂我怕死不知道大义。”
“骂我不思进取,只有眼前蝇营狗苟,不识真我。”
“骂我是天生将才,却甘心埋没在市井中。”
“瑟哥,我其实怕见同袍战死,一个个如草芥一般,不断地倒在我的面前,我却无力去救他们。”
“我明知道慈不掌兵,就是无法做到,怎么办?”
“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做到?”
贾瑟冷峻着脸不言语。
周瑜和华佗对视了一眼后,都端起酒坛昂头就猛喝,他们边喝眼角边落泪。
曲阿热泪盈眶,眼神之中尽是迷惘,尽是悲凉。
贾瑟缓缓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
“曲阿,按照自己的本心行事,好好当好分门门主,有些事不必太过执念,做好自己本分就好。”
“每个人都负重前行,只是方式不同,很正常。”
门外的风雪越来越急,分门大堂内灯火随风摇曳……
贾瑟知道他是时候离开了,缓缓走出分门踏雪前行,背影显得悲伤而执着……
五指各有长短,天生我才必有用处,不求全才。
辛九玥不懂经世,但知道自己擅长斗战。
曲阿没有掌兵的天赋,但他能够当好门主,统领好门徒刺探军情,安居乐业在市井中。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智各有所不明,用君心。
贾瑟心里清楚,这些都不重要!
十字坡酒店里很热闹。
众女连贾瑟推开门都不知,都喝得脸红耳赤眼迷离,荤话一句接一句开腔……
贾瑟走到桌前,他身上的寒意很重,冷了场面。
妫无咎的亲兵们,纷纷酒醒渐渐地散去。
贾瑟轻轻架起辛九玥,跟着孙二娘的身后,走向酒店后院的客房,边走边对妫无咎说:
“我会去接你的绣球,但你必须成为——我妻子!”
站起身送客的妫无咎,瞬间成一团软泥瘫坐地上……
孙二娘错愕下就继续领路,贾瑟不再回头专心扶着,已酩酊大醉的辛九玥。
他没去怪众女,喝醉酒是自己的事,怪得了谁?
酒不醉人人自醉,自己想醉谁又拉得住?
辛九玥为何要喝醉酒,进了客房后就知道,那双明眸瞬间变清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