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是天局。”
房间里安静下来。沙盘上的微缩城池在灯光下泛着细沙的光泽,那些小小的旗帜在无形的风中微微颤动。
“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花痴开问。
“意思很简单。”判官放下竹竿,“赌,从来不是桌面上的游戏。它关乎国运,关乎生死,关乎成千上万人的命运。你父亲懂这个道理,所以他选择用生命下注。你呢?你准备好承担赌局的重量了吗?”
花痴开没有回答。他走到沙盘边,俯身细看。沙盘做得极其精细,连城墙上的垛口、河流上的桥梁都清晰可见。他甚至能看到北境三城——落雁城、孤烟城、铁壁城——的微缩模型,城墙上还有细小的裂痕,像是经历过战火洗礼。
“你说要换个玩法,”花痴开直起身,“怎么玩?”
判官从袖中取出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沙盘上代表落雁城的位置:“这是你母亲。”又取出一枚白色棋子,放在孤烟城:“这是你。”再取一枚红色棋子,放在铁壁城:“这是天局。”
“规则很简单。”他指着沙盘上的三条主要道路,“你我各执一子,从孤烟城出发,目标是救出落雁城中的黑子,同时避开或击败铁壁城的红子。沙盘上的每一处地形、每一支军队、每一个关隘,都会影响棋子的移动和战斗。”
他顿了顿:“但这不是棋局,是赌局。每一步行动前,我们都要下注。赌注可以是任何东西——钱财、情报、记忆,甚至身体的一部分。输者付出赌注,赢者获得行动权。”
花痴开眯起眼:“如果我输了?”
“如果你输了,你母亲将永远成为黄金屋的奴隶,而你将失去登上三楼的机会。”判官的声音冷了下来,“当然,你也可以现在认输,交出夜郎七的铁血令,我保你平安离开不夜京——虽然你母亲的命运不会改变。”
“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得上三楼的机会,并获得一个关于‘天尊’真实身份的情报。”判官的半边脸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如何?敢赌吗?”
花痴开看着沙盘上的三枚棋子。黑子孤零零地困在落雁城,周围有三支红色的小旗——代表天局的守卫。白子所在的孤烟城距离落雁城有四格距离,中间隔着一条河和一座山。而红子所在的铁壁城,正好卡在两条主要道路的交汇处。
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局,更是对他战略眼光、心理素质和赌术修为的全方位考验。
“我赌。”花痴开说。
判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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